呵,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喊着要扞卫自己的隐私,死活都不肯把锁屏密码说出来呢。
把卡装进曲钦闫的手机里,然后又登上了自己的企鹅号之后,白榆又开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解新生惑了。
人在着急的时候总是冷静不下来,等手忙脚乱完了,不用特意去复盘,事情的更优解就会自动浮现到脑海里面。
此时此刻,曲钦闫的手机已经带上了自己的体温,白榆鼓起腮帮子重重吐出一口气后,神色之中颇有些懊恼。
他之前为什么不先问问其他工作人员带充电宝或者数据线没有呢。
曲钦闫当然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除了把自己的手机借给白榆以外,其实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解决当时的困境。
只是,他回头看看白榆微拧的眉和被阳光温柔笼着的侧脸,心里就一阵满足。
对于白榆愿意用他手机办公的举动,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反悔?他根本就不记得它们该怎么写了!
最后,他们两人一个不愿提起,一个不舍归还,时间也悄然来到了中午十二点。
“曲钦闫,我……”一抬头,白榆就看到曲钦闫撑着脑袋,以一种较为扭曲的姿势侧过身安静地看着自己。
摸摸鼻子,白榆继续:“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食堂吃饭?”
十分钟前,刘远森给白榆企鹅发了一条消息过来,说他现在在食堂里面吃饭,要不要帮他们带两份回体育馆。
看着聊天框里的“他们”两字,白榆就猜到刘远森肯定是又往覃灿月身边凑了。
除了覃灿月,谁还认识曲钦闫在体育馆里面,然后又把他和自己待在一块儿的事情告诉刘远森呢。
知道有覃灿月在体育馆里面,只要下午没课,刘远森肯定会待到迎新工作结束才离开,白榆就没让他帮忙打包午饭,打算等他回来了之后,又让他像昨天一样,过来给自己顶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