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钦闫一抖:“代课?算了吧,我什么也不懂。”
白榆拍拍衣服上的褶皱:“走吧。”
曲钦闫忙拿过白榆手上的书包自己给背上:“走吧走吧。”
古代文学课的老师是个年轻男老师,他对于学生玩手机的行为向来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不外放声音或者被巡查的工作人员抓现行,他就不会多说一句话。
课堂提问也是,要是没人主动站起来回答,他就按自己的节奏继续讲,主打的就是放养政策。
曲钦闫一开始还把脊背挺得笔直,但是十分钟不到,肩膀就慢慢塌下去了,等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
催眠,实在太催眠了。
曲钦闫头一歪,睡死过去。
坐在他旁边的白榆眨眨眼睛,犹豫要不要把他叫醒。
在曲钦闫脑袋小鸡吃米似的往下点了几分钟后,白榆才终于琢磨出了些不对劲来。
自己真是信了曲钦闫的邪了,竟然真的以为他是个爱学习的。
眼睑微阖,白榆抬手摩擦了两下下巴,思考起曲钦闫的意图来。
不过,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台上的老师就讲到了重点部分,白榆只好把它搁在一边,拿起笔唰唰唰写着笔记。
十二点整,下课了。
睡了大半节课的曲钦闫悠悠转醒,一抬头,就对上了白榆似笑非笑的目光。
“哈哈,那个……”曲钦闫尴尬地把伸到了一半的懒腰放下来,“白榆,要是我说我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了才忍不住在课上眯了会儿的你信吗?”
白榆点头:“信啊,我怎么不信。”
他可真是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