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住今天一天,明天上午九点多就要离开去赶高铁了,所以节目组并没有在嘉宾房间里安装摄像头。
不过,该录的素材还是要录的,摄影师们就扛着他们吃饭的家伙亦步亦趋跟在几个嘉宾身后。
傅临肇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歪七扭八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榆。
外套不脱,鞋子不脱,裤……
算了,裤子还是不脱了吧,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冷,要是白榆里面就只穿了一条用来遮羞的……
傅临肇一边把白榆挪到床中央,一边在脑袋里胡思乱想着。
白榆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于是,他眉头皱起,抬手就给了对方一个爱的耳光:“我要睡觉……”
扇完人,他脑袋一偏,又满足地打起小呼噜来了。
明明在做好事,却惨遭巴掌问候的傅临肇:“……”
他就是贱!
一旁的摄影师都看呆了,直愣愣盯着傅临肇被扇得有点红的地方看了好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实在是有些冒昧了。
完蛋,不会工资不保吧。
咽咽口水,摄影师有些紧张地问道:“傅老师,您……没事吧?”
傅临肇深呼一口气,帮白榆把被子给掖得严严实实后,直起身回答:“没事,他那点力气,就跟小花砸在我脸上差不多。”
又蹲下身把白榆的鞋子摆整齐,傅临肇才脱下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床上,然后拿着洗面奶进到卫生间。
想着今天是节目录制的第一天,张姐天还没亮,就拉着化妆师在傅临肇门口外面等着了。
说什么让他在观众面前留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