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肇错愕,没想到白榆还真给答应了下来。
等把外套脱下来递到白榆手上了,他都还是一副脑袋晕乎乎的状态。
【宝宝巴士:我看到了!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们刚才壁咚上了!】
【请我喝奶茶:哇呜哇呜哇呜,兄弟你好香~】
【恰是月光:真的求求了,请原地结婚好吗】
【是榆不是鱼:小榆乖,快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你现在还小,不要和别的男的靠这么近!】
傅临肇去洗澡了。
白榆懒洋洋窝在吊椅上玩消消乐,腿上还搭着傅临肇借给他的被小吃香气腌入味了的外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傅临肇的外套比他自己的要好闻一些。
十几分钟之后,傅临肇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了。
哇塞,美男出浴图。
白榆嘿嘿一笑,跟个小流氓一样朝傅临肇吹了个口哨。
傅临肇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脸上升起一抹粉意。
但因为刚从浴室里面出来,别人也分不清他是被蒸腾的水汽还是白榆的调戏给弄得脸红的。
走到白榆身边,看他又在玩消消乐,没有和不认识的人聊天或者做其他的一些事,傅临肇才收回视线,问:“时间不早了,你不去洗澡吗?”
白榆有点不想动,又换了个姿势窝在吊椅里面,然后用巧劲让自己小幅度地晃动起来,然后仰头望着傅临肇:“我感觉自己现在好香好香啊,都有些舍不得了,可以等明天再洗澡吗?”
傅临肇皱眉,下意识回绝道:“当然不可以,早上洗头洗澡容易头痛。”
白榆其实就是拖延症犯了想懒一会儿,也没真的打算明天再洗,但看到傅临肇一脸严肃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现在香香的自己啊。”
说着,他抬起胳膊凑到傅临肇面前,似乎还想让对方闻闻自己到底有多香。
虽然心里面不忍,但傅临肇还是打击他道:“可是白榆,你现在闻着是香,等经过一晚上的发酵过后,这味道就会变得又酸又臭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问就是往事不可追。
白榆直接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
谢邀,已经想象到味道有多难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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