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临肇是想在等他的时间里顺手把脏衣服给搓了,白榆扭捏半秒,然后拿上东西噔噔噔地小跑到门口。
门把手被按了下去,半截白皙中沾染上淡淡粉意的手臂伸了出来:“谢谢傅影帝呀。”
声音跟裹了蜜一样甜,最后的语气词更像是带了钩子似的曲回婉转。
傅临肇愣愣接过白榆递出来的脏衣服,水声都又响起十多秒后,他才回过神,转身朝洗手台走去。
白榆自认脸皮不薄,但把内裤什么的贴身衣物拿给别人洗,对现在的他还是太超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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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傅临肇问起是不是少拿或者掉了什么的时候,白榆人都有些懵了。
不是,他们还没有发展到可以帮洗贴身衣物的地步吧?
支支吾吾回了声内裤他自己搓就好,白榆歌也不哼了,只想加快速度早些洗完澡早些回被窝里面躲着。
傅临肇问完,才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有些冒昧了。
听清白榆的回答,他在心里甩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结结巴巴地应了声好。
白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临肇已经把他的脏衣服洗干净然后拿去阳台晾上了。
他情绪切换得很快,几分钟前还在因为傅临肇的话而不好意思,但几分钟后就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傅影帝呀,你也太太太太好了吧。”坐在床上晃了晃脚,白榆又说,“简直就是性转版的田螺姑娘!”
傅临肇正在阳台处收自己换洗的衣服,闻言,勾了勾唇,问:“那你愿意当那个农夫吗?”
不过他好像只是话头到了随口一说,收好换洗的衣服,他又走过去牵住白榆手腕,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头发都还是湿的就坐床上去了,是想喝药了吗?”
在傅临肇转身去拿吹风机的时候,白榆又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然后仰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背后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傅临肇戳了戳他的脑袋,但还是给吹风机连上电源,然后站到他的身后:“温度高了记得给我说。”
风暖融融的,吹在脖子上怪痒,白榆闭着眼睛含糊回了个嗯字,舒服地享受着来自傅师傅的服务。
头发吹干了。
傅临肇拔下电源把吹风机收好,刚拿起换洗的衣服往浴室走了一步,就听到白榆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当农夫吗?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一丁点儿活都不愿意干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