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桶热水被送到房间内,按照徐医女的话李重楼泡在李桶内,继续被徐医女施针。
过了一个小时,李重楼才从浴桶中起来,躺在床上让她们擦药酒。
黄医女把药酒往李重楼身上使劲地揉开来,把李重楼青紫黑的皮肤都揉得能看见一点点的红色。
痛得李重楼直吸冷气,死死地抓着床单,手冒青筋,痛苦地忍着。
黄医女见到李重楼十分地痛,但是她没有理会李重楼,手上的功夫一点都没有停下。
她对黄嬷嬷解释说道:
“这药酒可是用虎骨炮制而成的,这用的虎骨还是从搬山境的老虎身上取下来的,十分珍贵,”
“对活血祛瘀效果非常好,”
“我也就只要这么一小瓶了。”
“用这药酒来去於伤,她肯定能够更加地恢复。”
黄嬷嬷点点头,说道:“徐医女有心了,我一定好好地禀告方妈妈,让方妈妈知道徐医女为我们满花楼尽心尽力。”
徐医女眼中暗喜,说道:“应该的,你们出钱请我医治,我就该尽心尽力地医治,”
“而且医者父母心,看着伤者,我们当大夫的,也不忍心她如此地痛苦。”
黄嬷嬷笑了笑,面不改色地附和说道:“徐医女仁慈。”
闻言,徐医女手下揉搓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李重楼听着她们的话,心想她们脸皮真厚。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见她们两个全心全意地为了她医治身上的伤,她还真以为这两人是好人。
她们这么着急,这么用心,不过是想要她快一点好,然后去接客罢了。
干的都是腌渣事。
什么医者父母心,什么仁慈。
一个敢说,另一个敢赞。
这个两个人脸皮真厚。
“嘶!”
好痛,搓得她好痛,痛得她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