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训练室里。

肃成闻手中拿着一根棒冰,督促着下属射击,吊儿郎当的来回走着,看见有人空靶,抬腿就是两脚,正要开口训,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

——保安室的电话。

“文叔啊,怎么了?”肃成闻咬着冰棍往外走,电话里传来文叔的咆哮。

“诶诶诶!你松口、松口!”

……

肃成闻赶到现场的时候,颇为震撼……

陈祭烫红着脸,抱着监控区的显示屏啃。

屏幕黑了,还被啃出了一个洞,文叔抱着半个电脑屏幕与陈祭争着。陈祭紧咬住显示屏的嘴松开,对着文叔凶了下,然后继续咬住屏幕。

肃成闻:……?

他一巴掌拍在额头上。

听见响动的文叔扭头看见了肃成闻,瞬间热泪盈眶,恨不得端茶又递水的迎上来,让肃成闻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

肃成闻走进保安室。

陈祭立马松口,恍若无事发生,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文叔立马把损坏的显示屏抱进怀里,十分警惕地抱着显示屏带着电线往后躲开两步。

肃成闻问了才知道,文叔给陈祭倒了杯将近一百度的热水,陈祭喝完就变成这样……

浑身通红。

模糊的记忆中,昨晚陈祭在床上爬走逃离时也是这样的……

“诶!这显示屏……”

“去财务部,从我工资里扣。”

……

肃成闻将陈祭带去了职工的宿舍楼。

宿舍楼有公共大浴室,浴室里有隔间,有门。他将陈祭带进其中一间。

陈祭就一进去就捂住了屁股。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他看起来像是随地大小发|情的人吗?

肃成闻解释了一通,陈祭毫无反应,肃成闻直接上手。

“唔!”

陈祭挣扎的厉害,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这样的拉扯与声音,难免会让人误会,肃成闻直接把嘴给捂住了,陈祭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肃成闻没管。

他将干的衣服挂在置物架上,余光瞥见了陈祭身上的痕迹,尴尬地咳嗽两声将人拽到淋浴下,打开蓬蓬头,调到冷水那边。

水从陈祭头浇到脚。

发红的皮肤渐渐恢复白皙。

陈祭的脚在水流中逐渐变成白色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