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笑着说,单手撑开,架在陈祭的椅背上,这是一个宣誓主权的动作。
拍卖很快就开始了。
陈祭吃了一会,就靠在肃成闻肩膀上睡了。
铁笼的事,似乎被其抛之脑后。
肃成闻给陈祭靠着肩膀,低头刷手机,搜索着什么地方的祖母绿又大又好又漂亮。
只有韩立新,眉头紧锁地等待着压轴拍品。
拍卖进行顺利,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件压轴拍品。
屏幕上没有图片。
台上也没有展览品。
只有拍卖师持着拍卖锤。
这是盲拍。
拍卖师报出起拍价一个亿的时候,全场安静。
一个亿,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无疑是一场豪赌。
安静的拍卖场里,侧门打开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穿着西装走了进来,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一进来,陈祭被吵醒了。
他警觉地嗅了嗅,四处探着脑袋,很快就追溯到了味道。
他看向戴着面具的男人,银瞳中杀意再显。
这次比之前的还要强烈许多!
戴面具的男人在众人的视线中,坐下,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身侧的男人举起牌子,“一个亿。”
全场陷入不解的议论中。
拍卖师喊着:“一亿一次……一亿两次。”
肃成闻举牌,“两个亿。”
对方再次举牌:“两个亿五千万。”
肃成闻:“三个亿。”
对方:“三个亿五千万。”
肃成闻把价格抬到五个亿后就没再喊了,他通过试探可以确定,对方想要笼子里的鲛人。如果对方不知道里面是鲛人,又怎么舍得花这么多钱?看手笔……应该不是同江市的人。
拍品最后以五个亿五千万出售。
拍卖结束。
肃成闻身侧的韩立新已经不知所踪了。
耳麦里传来马德的声音:“闻哥,这个拍卖会的拍品是三天前确定的,请柬也是三天前发出的。”
三天前。
肃成闻唇角勾笑,果然……
两天前肃成闻去地下基地时,鲛人实验体没少。昨晚实验体逃跑,今天拍卖会上就出现了,实在过于巧合。
韩立新,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