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新嗤笑一声,“执法官说笑了。”
肃成闻笑着抽回手,用匕首撬开了锁,拉开铁笼将鲛人拽了出来,“抱歉,这鱼事关鲛人族与人类的和平,无法给生物所。”
肃成闻正要将鲛人带上车时,鲛人忽然睁开瞳孔,发出刺耳的尖叫。
足以穿透耳膜的声音,让肃成闻松开了鲛人,疼痛难忍的蹲下身体,韩立新如是。
耳鸣之际,一辆黑色的越野摩托飞驰而来,单臂掠起鲛人的腰身架在前座的位置。
鸣叫像是在肃成闻与韩立新耳边响起,耳膜遭受着巨大摧残,根本无力去追,眼睁睁地由着鲛人被带走。
缓过劲来后,韩立新捂着耳朵,怒气冲冲地开车要去追。
肃成闻点了支烟,“没必要,他们认识,看不出来吗?”
鲛人鸣叫,越野摩托开来将人带走,全程鲛人没有挣扎。
只有这种可能。
韩立新瞪向肃成闻,“你早该让我给他注射镇定剂的。”
“韩立新,你为什么想用一名真正的鲛人代替实验体。”
“这两者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韩立新语气冰冷。
这样的人,竟然也会犯错放走实验体。
肃成闻正要开口,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是莫为群的电话。
他刚接起来,电话那头的莫为群带着十分震惊、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闻哥,嫂子他他他……”
“他怎么了?”
“他忽然变成鲛人,跳窗……坠、坠海了。”
“坠海?!!!”
陈祭怕水,坠哪门子的海?又跳哪个窗?
电话那头的莫为群沉默许久,弱声地说:“好像是因为……你、不、戴。”
“嗯?不戴什么?”
“闻哥,你别装。”嫂子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