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心一紧,立马凑了过去。

陈祭的皮肤泛着浅粉,没有淤青,他刚刚几乎是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

肃成闻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很疼吗?回家给你上点药。”

他轻轻地吹着陈祭的额头。

微风拂过树梢,发丝在肃成闻的掌心里轻轻飘动,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喉咙都有些干。他低头时,还能清楚的看见陈祭脖颈上的痕迹。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消?”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去抓鱼的莫为群成功抓了一条鱼,挽着裤脚,脚掌上全是烂泥,捧着鱼狂奔过来。

“嫂子~你看我厉害吗?”

肃成闻有些头疼的拉起陈祭后退两步,对着莫为群发出警告:“你走远点,一身的鱼腥味。”

莫为群:“?”

他嗅了嗅自己衣服,没闻到什么味道。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闻哥,我香喷喷。”

莫为群又闻了闻鱼,“yue~”

臭的,死的!

他一下就把鱼丢了,又折返回去抓鱼了……

一个下午,莫为群一条鱼都没抓到。

最后抱着那一桶鱼回家了,还对着陈祭感恩戴德的,“闻哥,嫂子真好!”

肃成闻:“……”

傍晚回家的时候,肃成闻在药店里,指着陈祭额头上十分淡的痕迹说:“这伤要涂什么药?”

医师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这个啊……再晚点来就好了。”

“那…吻痕呢?”

“揉开就行。”

“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