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准地吻上肃成闻的唇。
冰凉的吻,将肃成闻体内躁动因子勾的暴乱。
温软的触感,带着安抚的行为……
此刻的肃成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主动伸手扣住陈祭的后颈,加深着这个浅浅的触碰,主动撬开陈祭的唇,将人扯在怀中,不容反抗。
狂热的吻,让肃成闻近乎窒息。
他恨不得溺死在这缱绻的温柔乡里。
意识逐渐模糊之际,陈祭用手指推开肃成闻的胸膛,强分出距离。
“我、去、杀、他。”
这是肃成闻在昏迷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肃成闻盯着那瘦削的背影消失在眼眶中,眉头紧蹙地低吼了一句,“陈祭!他妈的给我回来……”
陈祭盘起银发,将匕首插进发丝中固定。
白色的身影,同样消失在夜幕之下。
……
车上。
“他妈的,那个鲛人走水,车只能走路。这怎么追?”
马德拍了下方向盘,瞥了眼翻涌的江潮,破骂一声。话音刚落,江里翻起浪花,靠着江边的莫为群像是被泼了一捧水,浑身湿漉漉的。
紧接着,吉普车顶发出“嘭”一声巨响。
“我艹?什么东西?”
莫为群降下车窗,侧翻出去。
一颗银色的脑袋露了出来,“不、是、东、西,是我。”
“嫂子?”
莫为群缩回车里。
陈祭一拳打开后座的车窗,车玻璃碎裂,他学着莫为群的姿势,缩回车里,嗅了嗅,指着南边的方向,“在那边。”
马德和莫为群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马德:虽然但是,一定要砸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