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也联系不上。
发情期的小鱼,那是能随便乱走的吗?!
肃成闻头疼的回了房间,浑身黏腻的感觉让他并不好受,他想先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拉开衣柜的那一刻,肃成闻整个人僵化。
陈祭浑身湿漉漉的,卷着鱼尾,趴在他的衣柜里,抱着他的衣服……
眼眶上,红色的绸带散落。
银灰色的浅瞳,轻易抹杀肃成闻的一切理智。
他单手将陈祭从衣柜里抱了出来,绷带下,手掌中的伤口已经愈合,感受不到任何痛感。
肃成闻将陈祭扛进浴室里,淋浴下,肃成闻脱了外套,带血的伤口崩开,他直接打开淋浴,指着腹部的伤口,用乞求的眼神看向陈祭。
“宝贝儿,帮帮我……”
粗粝的指腹摩挲过陈祭的唇瓣,意有所指。
“唔!”
-
五天后,早上。
陈祭用鲛尾推着衣柜,衣柜撞到了门把手发出巨响,陈祭立马停住动作,绕过去拍了拍门把手。
“不、痛。”
陈祭安慰完衣柜后又开始推。
衣柜摩挲着瓷砖,发出响动。
肃成闻听见响动,支起头看了两眼,是陈祭,他又躺了回去。
“祖宗,大清早的捣鼓什么呢?”
肃成闻迷迷糊糊地问。
“我,要、走。”陈祭一字一顿。
“哦……去吧去吧。”
肃成闻下意识地回道。
三秒……肃成闻忽然意识到不对,弹射下床。
走?去哪?离家出走?离家出走推什么衣柜?不是……这衣柜还有点眼熟。
肃成闻一手抵住衣柜,歪头看向另一头的陈祭,“你要去哪?”
“不、知道。”
肃成闻盯着衣柜沉默了一会,拉开衣柜,好的……他的衣柜。
“你要带着我衣柜离家出走?”
陈祭鼓着腮帮子,凶凶地“嗯”了一声。
脖颈上,鱼尾上明显的痕迹彰显着他的决心。这七天,肃成闻没有一天是理智的。
发*期的鲛人对待自己的伴侣,是极度包容的,反而得不到抚慰会暴走。
陈祭没有拒绝肃成闻,但度过发*期后,陈祭捂着鱼鳍,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