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歪头看向肃成闻,沉默三秒,鱼尾卷起遥控器,趴在角落,拒绝肃成闻的接近。
肃成闻:………?
他慢腾腾地挪过去,陈祭捂住鱼鳍,用尾尖抵住肃成闻,拒绝接近。
肃成闻摩挲着他的尾尖,又凑近一寸,眼神略带怀疑的目光。
“你真没什么想说的?”
“你、走。”陈祭尾尖拍拍肃成闻的掌心。
肃成闻“啧”地一声,抽回了手,盯着陈祭脖颈上的红痕,欲言又止了一番,最后手撑在膝盖上,背靠沙发,仰头抽了支烟。
艹,真他妈的给他遇到渣鱼了?
上床前,他失血过多,陈祭抱着他掉小珍珠,不嫌弃的替他舔伤口,他将人摁在地上吻了一阵,陈祭也没反抗,甚至扬言要替他去教训那条实验体。
上床时,陈祭对他也是有求必应的。五天,愣是没一天歇的,虽然说挠了他一背伤吧,但那也不是故意的。
这不是爱是什么?
怎么一下了床,非但没有要名分的意思,还搬他的衣柜要离家出走?不让碰就算了,还不让靠近,眼里只有那曲奇饼干。
肃成闻越想越纳闷……
抛开别的不说,他肃成闻怎么说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怎么着提上裤子拒不负责的人也应该是他才对?
肃成闻蹭一下站起来。
他走到陈祭面前,低头盯着陈祭看,语气轻飘飘的。
“那个,你……搞不搞?”
“a?”
“和我搞一下。”
肃成闻咳嗽两声,心道:我都这么直接了,欲擒故纵也不能够再玩了吧?
总该见好就收了。
陈祭听不懂,想看电视,用尾尖拨开肃成闻的大腿,想让他走开,别挡着电视。
肃成闻低头,看这拍打着他大腿的尾尖,伸手拨开。
“少勾引人,给我好好说话。”
陈祭见肃成闻依旧杵在面前,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他抽回尾尖,双手环抱在胸前,从鼻尖发出一声傲娇的:“heng~”
然后就没有别的下文了。
肃成闻:……?
嘿~
他都这么主动了,这个“哼”是什么意思?搞?还是不搞?也不给个准信?
肃成闻单手撑着腰,另一只手握拳靠在唇上,时而低头,时而仰头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偶尔还瞥陈祭两眼。
陈祭非但面无表情,最后还直接拍拍鱼尾,眼神淡漠地走了。
肃成闻:………?
这算什么?
他被拒绝了?
他他妈的被拒绝了?
不能够啊!不是陈祭暗恋他吗?不是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