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祭捂着装满饼干的口袋走了。
肃成闻:……?
搞对象也不搞,几百欧一包的饼干成天喂着,怎么还讨厌上他了?
哪学来的话?
肃成闻纳闷之际,局长端着保温杯,从他旁边路过。
肃成闻仿佛看到了指路明灯,撑着伞箭步过去。
“局长,我有个事向你讨教一下。”
“别问,问就找个牢坐。”
“?”
“还记得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做了什么事吗?”
“…………”不记得。
“上次你在街上遇见一个抢劫的,见义勇为,开车不小心把法院的车给撞坏了,问我算不算逃逸。我为了把你捞出来,我拉着老脸舌战群儒了五个小时,他们才答应息事宁人。”
“嗐?我这不是特殊情况吗?”
“还有上上次……”局长正准备喝茶,被肃成闻一下摁住了杯盖。
“不谈公事,私事……私事。”
局长狐疑地瞥了肃成闻一眼,肃成闻眼神肯定的点头。
“伞撑过来点。”
肃成闻撑好伞,手臂搭靠在局长肩上,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是这样的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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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在不清醒的时候,和人发生了点什么。本来是有点愧疚,想着物质赔偿的。”
局长义正言辞:“嗯,这种算嫖娼。”
“……”
“你继续。”
“后来我朋友觉得那人也不错,能处处看。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突然就不愿意和我朋友处对象了。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肃成闻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
局长上下打量着肃成闻,看破不说破,“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