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祭一有离开、停止的动作,肃成闻就会钳制住他的后颈,吻的更加用力、蛮横。
直到楼下传来走路的声音,肃成闻才匆匆结束这个漫长且黏腻的吻。
在路人经过时,肃成闻单手插进兜里,陈祭偏开头,用指腹摩挲着唇瓣,舔了舔……
肃成闻瞬间血脉贲张。
肃成闻止不住“啧”了一声。
“你这人怎么……光撒钩,不收竿啊?我都给你钓成翘嘴了。”还扭捏着不和我搞对象。
“水。”陈祭摊手。
“回去给你倒。”
肃成闻往后退开两步,带着陈祭回病房给人倒了水,陈祭喝完后,又把空杯子递给肃成闻,连着喝了三杯后坐回床上,在被子里窸窸窣窣了一阵。
肃成闻拉了条椅子坐在一边。
倏地,白色尾巴尖尖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肃成闻的手背。
“嗯?”
肃成闻看向陈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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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眼睛没睁开,假装睡着。
他把尾巴尖尖钻入肃成闻的手心里,肃成闻捏了捏他的尾尖,陈祭内卷着尾尖,心满意足的拱了拱被子。
“别光钓不负责,我像是这么好勾引的人吗?”
肃成闻抽回了手,“把尾巴给我变回去,别把医院床弄湿了。”
“ang~~~”
陈祭发出委屈的声音,把尾巴尖尖收回被窝里,一翻身,背对着肃成闻,缩成一大团。
走廊里传来马德和莫为群的声音,肃成闻起身出去了,莫为群狂奔过来,热泪盈眶,“闻哥!”
莫为群恨不得抱着肃成闻痛哭流涕。
肃成闻用手指抵住了莫为群的亲近,要了支烟咬在嘴里,三人下楼去医院外抽烟。
肃成闻:“昨晚怎么收尾的?”
马德:“泊海局的人登船解救乘客,指挥署搜寻鲛人的时候,发现鲛人已经挣开铁笼跑了,但笼子里有蓝色血液。为首的人还在审……只说是有人花了大价钱雇佣他运输鲛人。”
马德:“鲛人是如何捕捉的他并不知情,就是个运输的工具人,真正的幕后黑手藏得很好……”
肃成闻吞云吐雾的嗯了一声。
莫为群忽然补充道:“对了闻哥,昨晚我们看到02号实验体了。”
肃成闻的瞳孔一缩,“他有做什么吗?”
莫为群:“说来也奇怪,他既没伤害我们,还帮忙把游艇往岸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