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既视感。
他真没偷饼干!
他不知道陈祭把饼干藏在茶几底下了!
陈祭把沙发底下,茶几底下,电视机后面,抽屉角落等地方的饼干全部找出来,往房间里搬。
出来后,还把肃成闻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肃成闻猛地睁大瞳孔,摁住了陈祭逾越的动作。
“诶诶,宝贝儿宝贝儿~”
肃成闻迅速摁住陈祭的手。
陈祭挣了一下……
肃成闻:“嘶……别乱动。”
“唔……”陈祭的视线往肃成闻裤袋上落。
“嗯——?”
肃成闻心里发慌地将陈祭的手拿开,坐直身体,“呃……你少勾引我。”
“饼、干!”
陈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肃成闻的口袋。
“真没藏你的小饼干。”肃成闻把兜掏出来给陈祭看,以证清白。
“en~”
“乖、蛋~”
陈祭愉悦眯眼睛,因为怀疑肃成闻而有些愧疚地拍了拍他的头,坐下看电视了。
肃成闻低头看了两眼暧昧的偶像剧桥段,他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少看这些,容易学坏。”
肃成闻关了陈祭的电视后直奔浴室洗澡,冷水从头淋到脚,一个多小时,肃成闻总算洗好澡了。
洗完澡出来,陈祭已经躺他床上睡着了。
人躺的笔直,尾尖内卷着,被子压在尾巴下。
陈祭的尾巴是湿润的,比起腿,他更习惯于尾巴,在家洗完澡后,陈祭通常都是鲛身形态,睡觉的时候也是。他躺在肃成闻怀里的时候,肃成闻总感潮湿。
床单、被子,每天都有人来换洗。
肃成闻走到窗边,陆离的灯光下,陈祭清冷淡漠的脸洒上暖色,柔和又锋利,薄削的锁骨袒露出来,隐隐可见……
“睡觉还不好好穿衣服。”
肃成闻将陈祭衣服拉好,指腹碰到陈祭的肌肤时烫的厉害。
肃成闻缓了一会才掀开被子。
刚关了灯躺下,陈祭的尾尖钻入掌心中,肃成闻轻轻地摩挲着入睡。
夜半。
陈祭倏地醒来,眉头紧蹙着离开别墅,跃入溪流中……
陈祭随着溪流往郊外的一处废楼游去。
“哗啦!”鲛身掀起浪花跃入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