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泾蹙眉,往旁边挪开了些,抿唇不语着。
“你别误会!我不是变态!本来两个大男人是没什么的,但你这……不一样。我、我怕你觉得吃亏……你摸回来就不吃亏了。”
莫为群说的一脸诚挚。
徐泾勾唇轻笑了笑,“你知道我摸回来叫什么吗?”
莫为群不懂,只觉得眼前唇瓣张合的漂亮,“什么?”
徐泾凑近莫为群的耳廓,“调、情。”
莫为群:“???!!!”
他蹭一下站了起来,“没有,我没有想和你调情!”
徐泾翘唇看着他,莫为群愣了两秒,感觉好像有点解释不清,立马朝着肃成闻和陈祭走去,顺手拔了根狗尾巴草。
“闻哥。”莫为群蹲在肃成闻旁边。
肃成闻正低头采小野花,插在陈祭的小辫子上,头也没抬,“怎么了?”
莫为群低了低头,这才发现肃成闻脖颈上有红色的痕迹。
“闻哥,你被虫子叮了?”
肃成闻摸了摸脖颈,莫为群:“徐泾那有药,我去给你找。”
莫为群去徐泾的背包里找药的时候,发现徐泾的背包摆放杂乱无章,“那个……蚊虫叮咬的药在哪?”
“………嗯?”徐泾回头看向莫为群,“我有名字。”
徐泾走过去,给莫为群找出了药。
莫为群拿着药递给了肃成闻。
“不用涂药。”肃成闻摁深了脖颈上的吻痕,还指望着多保存一段时间,回家后一哭二闹三撒娇……
给陈祭一个名分。
莫为群不解的拿着药走了。
徐泾开始烤鱼,这是野外生存的第二天中午,长时间的长途跋涉总归会让人身上留下味道,肃成闻直接脱了衣服,下河洗了个澡。
肃成闻潜进水里,浑身上下被水浸透,舒服后从水里探出头,把头发后撩,游到陈祭坐着的岸边,双手撑靠在礁石上,仰头看着陈祭。
陈祭低头,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好看。”
肃成闻抓住了他的手指,轻轻捏着。
“宝贝儿,昨晚偷亲我了?”
“唔……”陈祭缩了缩手,“就、一下。”
肃成闻指着自己的脖颈,“就一下,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