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莫为群带来的早餐,食欲很好,吃完后还摸了摸肃成闻的脑袋。
莫为群去俱乐部的储物室把所有人的东西领了回来,徐泾留下来看着马德,让陈祭和肃成闻先回去休息了。
肃成闻和陈祭回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后肃成闻上衣没穿,侧靠在窗边抽烟。
陈祭去房间里拿了一包饼干出来,塞进肃成闻的手心里,“不、哭。”
“没哭,大男人谁哭啊?”
肃成闻掐灭了烟,把手搭在陈祭的肩上,“现在舍得把饼干给我了?”
“en!”
陈祭点点头。
目光落在肃成闻上身上,沟壑分明的肌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被荆棘划破的伤口,不知道碰了什么起的红疹……
看着触目惊心的。
陈祭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触到了肃成闻的血液。
他放在唇里舔了舔,凑近肃成闻,替他舔舐着伤口。
肃成闻微仰着下颚,“嘶……”
“上、床。”陈祭一字一顿。
肃成闻摩挲着陈祭的下颚,“上了床可就得对我负责了……话说,我要是从了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嗯?”
陈祭思考了两秒,走了。
肃成闻:“不是……诶诶诶,你怎么走了?怎么一提负责你就走了?陈祭!”
肃成闻原地咆哮,气炸了。
渣鱼。
谁家鱼把人睡了拒不负责的?
完了,该不会成天看霸总一夜情,走肾不走心了吧?
肃成闻摸了摸被陈祭舔舐的伤口,心道不能够啊,这都还关心我呢……
两分钟后,陈祭又回来了,他勾着肃成闻半松不松的皮带往卧室走。
肃成闻绝口不提要人负责的事,万分识趣地乖乖躺下。
“宝贝儿,来吧,白嫖我吧!”
“唔……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