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陈祭捂着自己的鱼鳍,有些发抖。

“怎么和我搞个对象像要你命一样?”肃成闻真是纳闷了,到底是嫁妆不够丰厚,还是资产不够雄厚?

陈祭安慰性的把尾巴尖尖递进肃成闻的手心里,“乖蛋……”

“没和你生气。”肃成闻捻着他的尾巴尖,“不和我搞对象也不能和别人搞对象,知道吗?”

“en!”

陈祭肯定点头。

肃成闻凑近亲了他一口,“今晚要在这里睡吗?”

陈祭点点头,在水里待着会不疼一些。

肃成闻想了想,“明天我给你买个小水床,你躺里面和我一块睡?”

“en!”

陈祭点点头。

肃成闻游到岸边,坐在瓷砖上,看着依旧在生态缸里的陈祭,“疼的话……就喊我,我听得见。”

“en!”

“早点睡,晚安。”肃成闻和陈祭挥了挥手,陈祭一扭头掀起一阵水花,潜入生态缸底部。

肃成闻小声嘀咕:“不是说脆弱期会寻求伴侣抚慰吗?……怎么连句想我也不说?”

肃成闻洗了澡回卧室躺下。

这是“分居”的第二天,简直度秒如年。

肃成闻觉得,他和冷宫的妃子也没太大区别了。

但转念一想,陈祭今晚说喜欢他,又美滋滋地翻了个身……

肃成闻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

陈祭把自己落鳞的鳞片收起来,叼了个塑料袋,连着小珍珠一块装起来,溜进肃成闻房间……

他把塑料袋丢在床头柜上,轻轻揭开被子,爬上床,躺在肃成闻的身边。

肃成闻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习惯性的伸手摸摸……

陈祭乖巧的把自己的尾巴尖递去。

肃成闻揪着陈祭的尾巴尖,翻身将陈祭抱住。陈祭也翻了个身,面朝着肃成闻,肃成闻怀里一凉。

“唔~”

陈祭舒服的往肃成闻怀里蹭蹭。

肃成闻迷糊地揉揉他的脑袋,睡意下语气含糊:“宝贝儿……”

“en……”

“你腰真细……真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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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