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这不亲戚要结婚了,我想回京城一趟。”
“你应该知道这段时间指挥局很忙,群众对于鲛人伤人的事反响很大。”
“是……”
“请几天?”
“七天吧。”
“拿请假条来。”局长同意了肃成闻的请求。
肃成闻找局长签好请假条后,中午就离开指挥局,刚到门口就看见文叔驱散着举着红色旗帜、横条的群众。
肃成闻清晰的看见上面的字:
【请指挥局杀死鲛人!】
【不要纵容鲛人犯罪,不要搪塞人类!】
【指挥局的立场应该永远站在人类这边。】
【包庇鲛人的指挥官应该判刑!】
文叔带着其他保安驱散着人,“诶诶诶!都走都走!不要堵在这里……”
他们的驱散显然是无用的。
肃成闻走近的时候,其中有人认出了他就是新闻上宣布鲛人没有主动伤人意识,为鲛人行凶行为做辩护的指挥官。
他们抄起地上的石头朝着肃成闻砸了过来。
石头砸在肃成闻的额头上,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文叔看见肃成闻后,立马走了过来,“指挥官,您没事吧?走后门吧,这群人已经失控了……”
肃成闻抹了抹额头上的血,“我没事。”
肃成闻从MHS指挥局后门离开,回到别墅时,一楼的水漫到了脚脖子。二楼的楼梯上是干的,肃成闻在一楼检查了水管,确认水管没破,他心觉奇怪着上了二楼。
肃成闻往生态缸走去,看见生态缸里卷起水柱,水里形成一个漩涡,水在翻腾时溢出生态缸,如瀑布般往一楼溢水。
肃成闻走近后,水柱轰然坍塌。
水波逐渐平稳。
陈祭游到岸边等他,眼睛水汪汪的。
“怎么了?”
肃成闻走近摸了摸他的头。
陈祭盯着肃成闻的额头看,手蹼轻轻地抚摸着,“乖蛋……不、疼。”
“没事,不疼。”
陈祭仰头,亲了亲肃成闻的额头,舔舐他的伤口。在肃成闻看不见的地方,陈祭的眼底燃起怒气。
被水浸泡着的一楼足以彰显陈祭的不悦。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肃成闻捏了捏陈祭的尾巴尖。
“唔……我闻、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