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自己白天辛辛苦苦抓背后的始作俑者,晚上一回家,发现老婆转头就和别人跑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陈祭用食指指了指男人,肃成闻把陈祭的手指抓过来亲。

陈祭看着肃成闻疯狂吸吻他的手指,缓慢道:“乖、蛋……他身上,有我的、味道。”

“嗯?”肃成闻瞬间直起腰,瞳孔骤缩,“你的味道?”

“血、的、味道。”陈祭补充道。

“……”肃成闻松开陈祭的手,后背往沙发上靠,细究着那道背影。

陈祭所指的对象是那名戴着戏谱面具的男人。

他身上怎么会有陈祭的血味?

肃成闻思索时,口袋中的手机一震。

莫为群发了一份宾客单过来。

肃成闻一眼就捕捉到了一个格外眼熟的名字——林琅。

……

苏郁坐在大铁笼里,笼子外盖了一层黑色遮光布,不知道是没开灯,还是遮光的效果太好,他的视线中一片漆黑。

他能感受到自己先被铁笼运上了货车,紧接着又吭哧吭哧地被搬到别的地方,苏郁都要被运吐了。

等稳定下来后,正前方响起关门声。

苏郁正准备靠着铁笼休息一会。

忽然,门口传来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