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头瞥了笼子里的苏郁一眼,瞳孔微颤……
这不是鲛人,这是实验体。
肃成闻看着男人戴着严实的口罩,那双锐利的双眸总觉得眼熟,他推着苏郁走近,思索时男人与他对视上。在肃成闻正要想起对方的身份时,男人快他一步的认出了肃成闻。
一把足以剖开鲛人尾鳍的实验手术刀,极其精准的刺入肃成闻的胸口。
……
郊外溪里。
蓝色的血液让溪水反应,溪水如热水沸腾般不断的翻涌,天地间的紫色雷电劈至溪水附近的树上,水面上,一阵阵电光,衔接天地,将漆黑的夜色点燃。
陈祭的尾鳍扬起,毫不留情地划破谭钦下腹,在这道血痕下,还有一道难以抹去的伤疤,是断尾时留下的伤痕,无法恢复。
两道长疤叠在一块,谭钦的脸色逐渐阴沉,温文儒雅不复存在,他不断地朝着陈祭发动进攻,撕咬着陈祭的手臂,鲛尾……
锋利的利齿仿佛要将陈祭的血肉都给咬下来。
陈祭留在海里的血液越多,鲛人族的祭司就越容易定位陈祭的方位坐标。既然陈祭如此不识抬举,那他不介意逼一逼陈祭。
断尾的疼,绝不是陈祭可以承受的。
鲛人族的刑罚,会让陈祭知道鲛人的残酷与冷血。
没有一位鲛人可以承受的住鲛人族的四十九道惩罚,陈祭所面临的情况,远比他要严峻许多,与人类相爱,是最愚蠢的事。
谭钦毫不留情的攻击,快准狠。
陈祭的眼眶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溪水翻涌的声音,浓郁的血腥味,陈祭无法依靠鼻子与耳朵来辨别方位。
身上不算重的伤一直往外冒着鲜血……
陈祭蹙眉,扯开了蒙着眼睛的布条。
散发着暗红色的眸光与谭钦的视线对视,陈祭的瞳孔中带有引诱,对于比他低等的鲛人,这样的引诱是致命的。
此刻,谭钦像是得到了邀请。
谭钦浅浅笑道:“你早该如此,陈祭,你就应该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