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低头看着肃成闻惨白的脸,怒火烧上眼眶,是前所未有的生气。
他十分清楚在人类世界杀人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但在看见肃成闻受伤时,一切理智都被抛之脑后。肃成闻的刻意遮掩,更似火上浇油般将陈祭点燃。
“宝贝儿,不杀人。”肃成闻握住陈祭的手,轻轻地捏着,语气中带着一分严肃的训教。
陈祭盯着他,不说话。
四目相对时,肃成闻一点点的沉沦在银瞳之下,陈祭跪在沙发上,单手扼住肃成闻的脖颈,顺着肌肤往上,扣住了肃成闻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
肃成闻喉咙发紧,环住了陈祭的腰。
“听话……你还在发*期呢,不能乱跑。”肃成闻用最后一丝理智说。
“等、你、做累、了……睡觉、的时候,我就去、把、他、杀掉。”陈祭的眸色森冷,毫无保留的说着内心想法:“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找到他。”
没有人可以逃过鲛人的嗅觉。
没有人可以伤害肃成闻。
陈祭忍着疼都不会拒绝的人,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让肃成闻受伤,谁也不行。
陈祭解开肃成闻的衣服,盯着他胸膛上往外溢着血的伤口,伤口很深,肃成闻的面色也格外的白。陈祭低头替肃成闻舔舐着伤口,替他疗伤。
鲛人的唾液有加速伤口愈合的能力。
鲛人会为同伴舔舐伤口,陈祭不算是真正的鲛人,但他被关在地下室二十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能力。
肃成闻被刺穿的伤口在一点点愈合,重新生出血肉时的酥痒让他十分不适。他低头看着血液凝结,血肉重生,感到诧异与神奇的同时,搭在陈祭腰上的手加重,顺着人鱼线往下,抱住陈祭的鲛尾端坐在腿上。
“en?”陈祭被肃成闻突如其来的端抱一惊。
因为裹着怒意的缘故,声音不像以前那么清亮,稍显沙哑。
肃成闻侧过陈祭的脸,“亲一下。”
陈祭亲了肃成闻一下,浅浅的吻,总是让肃成闻意犹未尽。
肃成闻舔了舔唇,鼻尖蹭起陈祭的脸颊,用力地吻了上去,纠缠地吻里带着几分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