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时候,他看见门口有指挥局的成员看守,陈祭思考了一会,决定硬闯……

陈祭走到指挥官面前,对方看见陈祭后热络的打了个招呼,并且对陈祭发出了提醒:“陈助,里面是荣林,局长下令不许靠近。”

陈祭拍拍二人的肩,“让我、进、去,不杀,你、们。”

指挥局成员:“……哈?”

二人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像是听错了。

陈助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硬闯吗?他见荣林要做什么?

问题萦绕在他们的脑海中,二人还未来得及回应,陈祭开始给他们分工,一个往左拉一个往右拉,拍拍二人的肩膀,然后……

水灵灵的把鲛尾露出来,劈开门,然后双手环抱在胸前,当着二人的面硬闯进去。

“哈?劈……劈开了?”

“这……我们……要拦一下吗?还是先去找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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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思考时,陈祭打开了室内的灯光。荣林看着白色鲛尾的陈祭,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对于陈祭他只见过一次,从前陈祭都被关在林锋的地下室里,林锋的地下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后来陈祭被MHS指挥局带走,除了同江市港口那一次的短短几秒,他并未再见过陈祭。

现在,白色鲛尾的陈祭站在荣林面前。

荣林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铁铐因为颤抖的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要做什么?”荣林盯着逐步靠近的陈祭,不断后退。

林锋自杀,陈祭对林锋的恨意并未得到释放,陈祭把这样的恨报复在他身上并非没有可能……

荣林胆战心惊之际,陈祭盯着他的白大褂,上面有明显的血迹,是肃成闻的血味。

陈祭闻的出来。

陈祭眸光晦暗,将荣林压迫至墙边后,单手扼制住荣林的喉骨,力道远超于常人。

陈祭手蹼收紧时,荣林的喉骨似要被捏碎,他不断地咳嗽着,从鼻腔发出悲悯的求饶,“不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人是林锋,不是我!陈祭!”

陈祭目光森冷地盯着荣林白大褂上的血,“你身上、有、他的、血。”

昨晚的伤口很深,刺入胸腔,再用力些将胸膛刺穿,或是再偏一些刺在心脏上,肃成闻很有可能会死在当场。

陈祭替肃成闻舔舐了许久,伤口才开始慢慢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