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说过,他要和肃成闻在一起,只有一个法子……
“那、也、不走。”陈祭固执地说。
林琅看向窗外的风景,鸟雀蝉鸣,秋叶飘落,“陈祭,现在是秋天。一年有四季,你所见过人与事,在你漫长的人生中不过冰山一角。”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包括肃成闻。”
“局长说,只要你愿意走,我就可以带你离开。来日方长,你还有许多日子。”林琅语重心长的劝诫道。
陈祭在这里,绝对没有生路。
“不。”陈祭只是重复着这一个字,惜字如金,固执地惹人恼火。
林琅盯着陈祭,心中万般怒火却无法宣泄,他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摁在桌上,气的微微发抖。
最后只得林琅无可奈何的捏紧拳,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看着陈祭留下了一句话。
“我在同江公馆,只要你想走,随时来找我。”
陈祭没有理会林琅。
林琅离开办公楼,走到MHS指挥局大门时,在车门旁看见了肃成闻,肃成闻后背靠着车,双腿交叠着在等他。
“指挥官,好久不见。”林琅笑着说,身后的助理拉开车门,林琅弯腰上车,对肃成闻发出邀请,“指挥官,要聊聊吗?”
肃成闻轻快跃上林琅的车。
林琅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给肃成闻递了支烟,肃成闻接过烟,点燃后猛吸一口,还算宽敞的豪华商务座内很快被尼古丁味席卷侵占。
林琅吸了口烟,主动说:“指挥官,鲛人族即将抵达同江市,指挥局保不住陈祭的,陈祭只会成为人类和平的牺牲品。”
“所以我就要把他交给你?一位不知道为什么要私买鲛人的企业家?又或者我该称呼你为……陈祭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