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点点头。
肃成闻不知道陈祭是否听懂。所谓的下次到底是几天,几个月,又或是几年……肃成闻自己都说不准,他更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都要走了,要不亲……”
话音未落,陈祭主动吻住了肃成闻的唇瓣,说是亲,咬这个词更为贴切。
陈祭咬破肃成闻的唇瓣,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绕在口腔中。唇瓣隐隐发麻,疼的像是伤口泡在生理盐水中,陈祭迟迟没有松口的意思,反倒咬的更加用力,这样的行为激发起肃成闻内心最深处的野性。
肃成闻扣住陈祭的脖颈,加深着这个吻的同时也咬破了陈祭的唇。
血液交换,相融。
陈祭将肃成闻的血融入伤口中,刻在骨头上。
他永远记得肃成闻血液的味道,记得肃成闻。
肃成闻松开陈祭,银丝勾带出来,他抵着陈祭的额头,声音轻而缓和:“也可以不等我,你开心就成。”
陈祭:“不等。”
肃成闻:“好。”
肃成闻合上车门,林琅和司机上了车,肃成闻站在车门外对陈祭说:“再见。”
车缓慢从肃成闻面前驶离,说不等他的陈祭,双手扒拉在车窗上,回头看着肃成闻……
肃成闻回了MHS指挥局。
下午,局长去了接待局,离开前他站在肃成闻办公室的玻璃门外看了十多分钟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