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跟着苏郁走了,上岸时,他对苏郁说:“以后、我、不让、别人、杀你。”
苏郁眼眶一红,“那我以后给你买饼干吃。”
当晚苏郁就上网看了,他看着屏幕里搜出来的同款饼干,沉默了半小时。
陈祭坐在一边,眼神傲慢,但目光瞥向苏郁手里的屏幕,等待着什么。
苏郁手都在抖,“那一麻袋饼干……都是这个牌子的?”
陈祭点头,“en!”
苏郁:“等公海平定,我给你买……一包。”
陈祭甩着尾巴,不开心的走了。苏郁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抢来的比较快。
抢来的还香。
傻子才他妈的自己努力!
……
晚上,局长将监控调来给了肃成闻。当晚雨下的很大,镜头都被糊住了,肃成闻反复看了许多遍,画面没有任何问题,并没有鲛人的身影。
病房里的电视机上,气象台通知里播报着这段时间恶劣天气导致的自然灾害,提醒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肃成闻神色落魄……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他都清楚的记得是怎么来的,没有一处意外愈合。
那晚模糊的一切,像是个梦,或许就是个梦。
他还是没能找到陈祭……
肃循给他煲了个汤,“喝点吧。”
肃成闻实在没胃口,只是“嗯”了一声,一动不动,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找陈祭,所有人都在旁敲侧击着告诉肃成闻,陈祭不会回来了。
肃成闻不相信。
他养了三天才能下床,肃成闻当晚独自去海边散步,浪花没过鞋子,他在海边的沙滩上看见了一包熟悉的饼干……
饼干没有被开封,里面注满了水,已经被泡化了。
肃成闻知道,陈祭不会把饼干丢了……
他坐在海边抽了很久的烟,喉咙呛的发涩。最后,他带着饼干回了同江市MHS指挥局,申请重新进入MHS指挥局。
尼罗水湾那群捕捉、贩卖鲛人的团伙已经醒了,被带回了同江市审讯。
肃成闻想要亲自审,一切试图挑起人类与鲛人族和平的人都该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半个月后,审讯的结果和以撒当初如出一辙。
贩卖鲛人组织背后的操盘手,十分谨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