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吊儿郎当,“哦,你也习惯一下吧。”
司机:????
陈祭忽然坐直身体,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抄上他腰的手,一寸一寸地掰开。
“离开三年,腰都不让搂了?你这样的叫始乱终弃知道吗?”
“……”陈祭偏开头,“我有别的鱼了,有很多。”
肃成闻的身体一僵,车门再次被拉开,谭钦挤了进来,语气暧昧:“美人我来了。”
肃成闻就这么坐在二人中间,动作僵硬。此刻,他和坐在婚礼中间,主持白月光的婚礼司仪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还打了发蜡,喷了香水。
肃成闻没再说话,也没让谭钦和陈祭说上话,十分“暧昧”地搭在谭钦的肩上,好好慰问一番。
……
韩立新等到了俞易,俞易沉默寡言的走在队伍后方,韩立新伸手抓住俞易的手,把一串钥匙递了过去,俞易要挣开他的手,但被韩立新牢牢攥在手心中。
“俞易。”
韩立新的声音沙哑。
俞易抬头看向韩立新,很快又低下头没有说话,对于韩立新的出现,俞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求偶期到来时,想要和韩立新交配,但韩立新只是把冰冷的药剂推入他的体内。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拒绝更让人心疼。
他在福利院里相依为命的哥哥不要他。
明明之前是韩立新说要照顾他的,他被抓走研究的这些年里,疼痛麻木,记忆一点点的淡化,他不记得了韩立新的模样,甚至不再会说话。
他只知道,有一个叫“韩立新”的人,说以后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找到了韩立新,好不容易挺过来的。但他们所理解的“照顾”,是不一样的。
“等会议结束,跟我回家。”韩立新说。
俞易摇摇头。
韩立新的眼神一暗,“不愿意跟哥哥回家了?”
俞易:“我在海里有家。”
是那些实验体给他的,虽然这个家并不算和善。俞易的性格孤僻,没有什么人会对他好,只有小凌和陈祭对他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受伤,不会被欺负。
求偶期的时候,也不用求谁。
他可以在水里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