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一脸无辜,“我怎么故意了?”
陈祭说的脸红,“……你、故意……”
肃成闻伺机凑近,“我故意什么了?”
陈祭咬着腮帮子,“故意不让我离开这里,故意让我的臣民知道我求偶期向你寻求了安慰,故意……十四天……”
肃成闻诶呦一声,“还挺聪明。”
陈祭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坏蛋。”
肃成闻殷勤着夹菜,“补补,都是我的错。”
陈祭咬着小黄鱼,口齿不清地说:“也不全怪你。”
是他提前进入求偶期的,药催化的时间是半小时,他十分钟就进入了求偶期,显然不是药物的作用……是他总是和肃成闻待在一块,身上沾染了味道,房间里也都是肃成闻的味道,尤其是肃成闻一行李箱的衣服……
鱼也是会控制不住的,王也不例外。
肃成闻摸摸陈祭脖颈上的吻痕,“这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陈祭“嗯”了一声,“不能再亲了。”
“这鱼挺好吃。”肃成闻假装听不见。
在陈祭离开的三年里,他梦见陈祭都得兴奋死,何况真给他睡到了,还成功上位,肃成闻可不得抓着这个机会可劲薅,一切关于节制的话,他通通充耳不闻。
吃完饭后,肃成闻要去开会,陈祭蹲在沙发上看着尾巴上的黑色鳞片。
离开前,肃成闻对着陈祭进行了一番教育。
他把陈祭拉到门边,教陈祭给自己整理衣服,顺手攀上陈祭的腰,低头亲了陈祭一口,然后拉开房门,叮嘱道:“宝贝儿,一会我回家你能来门口接我吗?顺便再给我送个热吻?”
陈祭思考了一下,“好吧。”
肃成闻狠狠地亲了陈祭一口,“老子真幸福。”
爱情简直就是男人的兴奋剂,爽死!
肃成闻美滋滋的开会去了。
陈祭回到沙发上坐着,端着一个小水碗,很认真的在看电视剧,看了有半个小时,他起身,拿着前几天抄下来的纹身,去找了小凌。
陈祭指着这上面的一排大字问:“这些字怎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