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
姜玲玲:“!!!!”
陈祭宠溺地摸摸肃成闻的头发,“下次不许这样。”
这样的行为,是陈祭在告诉姜玲玲,他容许肃成闻这样做,并没有为此生气。
姜玲玲:“宝贝儿,和妈说,他欺负了你多久?”
陈祭掰出手指头,“十四……唔?”
陈祭的嘴被肃成闻捂住,肃成闻立刻转移话题,“宝贝儿,早上吃什么?”
陈祭:“都可以。”
陈祭把尾巴收回被窝中,翻了个身,继续玩蛛蛛牌。他刚刚坐起来,只是为了肃成闻方便摸他的尾巴而已。
姜玲玲看着肃成闻的眼神中,充斥着几分怨气,“十四个小时,你他妈的是人吗?”
肃成闻:“咳……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姜玲玲叉腰,“想我儿子了。”
姜玲玲对着陈祭的脸就是一顿揉,“可爱死了可爱死了!宝贝儿子,你头发怎么剪短了……也染黑了?”
她刚刚看见肃成闻和一头黑发的鲛人躺在一张床上,吓得她差点抬脚来踹,还好确认过眼神,是陈祭没错。
“唔……”陈祭思考着,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回答。
肃成闻拉住姜玲玲试图“摧残”陈祭鱼尾的手,“妈,我有事和你说。”
“有事待会再说,你和我的关系没这么好,请松开你的手,你有点暧昧了,肃成闻。”
“……”肃成闻说,“正事。”
姜玲玲持怀疑态度,被肃成闻拉着离开卧室,肃成闻冲去浴室洗脸刷牙,姜玲玲看向床上趴着玩游戏,腰细臀翘的陈祭,又看着在浴室里肃成闻胡乱搓脸的糙汉行径,唇角一抽。
“这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姜玲玲女士对肃成闻能吸引到陈祭,表示怀疑。这小腰白皮肤大长腿的,走街上得多少人看?就肃成闻这样的……能勾搭上?
姜玲玲摇摇头。
她决定回去就给乡下做建设,修个十八条桥,给肃成闻积积福。
陈祭的鲛尾伸出被窝,搭在床边。
姜玲玲对鲛尾持有一万分好奇,偷偷溜进去,鬼鬼祟祟,然后一下揪住陈祭的尾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