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新要客南越和陈祭的命。
监控画面里,冲入韩立新养父母家的那名鲛人,是白尾鲛人,不是陈祭就是客南越,他想要这个世界上的白尾鲛人灭绝!
“那名黑尾鲛人已经前往尼罗水湾,五天内,我会让你看见结果。”
林琅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如果他不需要韩立新做实验,根本就不会允许韩立新这么与他说话。
“好。”韩立新说“我在地下实验基地静候林先生。”
林琅匆匆挂了电话,与生蚝老板说,“老规矩,不过这次要晚点来取货。”
对方没有多说什么,林琅笑盈盈地转身离开,生蚝老板拉开铁扇门,目送林琅没入嘈杂血腥的水泥道上,低头继续清洗他的生蚝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浓稠夜色下,在黑色迈凯伦离开海鲜市场后,一辆大众停下,两辆车擦肩而过,坐在后座的林琅喜悦的神情映入大众驾驶座男人的瞳孔。
大众找了个空车位停下,男人戴上戏谱面具后,怡然自得地点了支烟。
他降下车窗,单手挂在车窗上,剃了胡须,将许久没剪的头发往后撩,打上发蜡,撮着发丝,十分考究地整理好衣服后,迈着长腿下车。
颀长的身型站在大街上,十分惹眼,他单手撑着一把黑伞,身后站着一位保镖,微扬上颚,怎么看都像他才是那个保镖。
肃成闻一只脚踩进了泥泞的坑洼里,低头看着高定皮鞋被泥土包浆,他不爽地啧了一声。
肃成闻:“还好我老婆不在,不然他又不给我抱了。”
后座的韩立新:“…………”
肃成闻瞥了眼韩立新,“你不会懂的,单身狗。”
韩立新深吸一气,“别人身攻击。”
肃成闻“哦”了一声,“也是,你心脏不好。”
韩立新:“…………”
肃成闻回头盯着保镖,好一会,他对后座的韩立新说:“不然你来演吧,你没觉得我和他一起像是去抢银行的吗?”
保镖:“……”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老实人。
韩立新蹙眉接下戏谱面具,换上西服,从车上下来。肃成闻在后面跟着撑伞,“便宜你了。”
韩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