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禁行,汽车刹停。
陈祭望向窗外,雨雾下光怪陆离,行人匆匆忙忙的奔行着,伞面上大雨滂沱,伞面撑起一方宁静和恍惚的光影。
路灯亮起时,陈祭缓慢升起车窗。
在他抽回目光的那一眼,人行道的尽头,一把伞缓慢往上抬,路灯与男人的身影倒映在地面的积水上。
肃冷凌厉的脸上,晕开黄色光线。
宴会厅门口。
车缓慢停下,司机撑着伞下车,陈祭等了一会,忽然听见司机尖叫一声,陈祭狐疑着推开车门,一把伞撑在他的头顶,陈祭一愣。
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
陈祭僵硬着抬的起头,黑色伞微微上抬,半张脸露了出来,陈祭呼吸瞬间停止,他微张着唇,拎着塑料袋的手都在抖。
昏黄的路灯,飞驰的车辆、奔跑的行人,周围的一切都在感知中被放慢……
陈祭的视野中,清晰的映出了肃成闻的轮廓!
“宝贝儿,生日快乐。”
上挑的声调,熟悉的模样,陈祭的视线瞬间白茫茫的一片。
一双温热的手搂住了陈祭的腰,劲瘦的腰线落入掌心,肃成闻用粗粝的指腹磨着。
“乖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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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唔?”
柔软的唇瓣堵住了陈祭的疑问。
寒冷的夜晚,涣散的灯光下,模糊的视线中,陈祭又一次看到了他的光。
光轻轻地落在他的银发上,耀眼夺目。
肃成闻搂紧他的腰,加深着吻,陈祭咬破了肃成闻的唇瓣,尝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但依旧觉得眼前的一切来的太过不真实,直到……
肃成闻把他皮带解了。
陈祭:???
他推拒着肃成闻,肃成闻舔舔唇,“我手贱。”
陈祭欲言又止:“……”
肃成闻:“我骚。”
陈祭再次沉默。
肃成闻:“要不你也把我皮带解了?”
陈祭咬紧后槽牙,照做了。
这完完全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肃成闻:男人憋久了是会出事的,尤其在勾引之下!
肃成闻舔舔唇,“让我蹭一下吧,宝贝儿。”
肃成闻的视线一低,落在半开的车门上,他膝盖往前逼近,语气暧昧,“宝贝儿,摸摸我口袋。”
陈祭摸摸肃成闻口袋。
五包饼干还有一盒……
肃成闻单手搂住人的腰,直接合了伞将人打包回车。塑料袋连同着鱼被放在外面,这不是它们该看的。
……
宴会厅内。
司机跌跌撞撞的,和看见鬼打墙一般,颤颤巍巍地说肃成闻回来了!
姜玲玲的神色十分淡定,眼眶却湿了,“他是恋爱脑,再不回来我就要给我宝贝儿子介绍相亲对象了。”
肃循抖着手夹菜:“老婆吃菜,爸你也吃。”
肃老爷子撑着拐杖站起来,又坐下,绕着宴会厅走了半圈,回来喝点小酒后就没再动了,脸上微漾起的笑容,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十岁。
司机:…………啊?
司机干站了一会,“那个……要去喊少爷来吃饭吗?”
姜玲玲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他已经吃上了。”
并且以肃成闻的死德行,没一个小时绝对回不来的。
司机疑惑不解。
一个小时后,肃成闻单手插兜,单手搂着陈祭,和花孔雀一样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脖颈上留下一块咬痕……
司机看向姜玲玲“大师”:大师,我顿悟了!
肃成闻抬手,“各位,吃好喝好啊,我看今天风水挺好,日子不错,不然这就当我新婚宴好了?”
对于一位本该结婚,却意外消失了两年零三月余七天的准新郎,在他出现在所有人视线中的那一刻,第一件事必然是:表明自己依旧是“正宫娘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