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新:“…………”
好吧,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俞易和韩立新离开了餐厅,上车坐好后,俞易忽然问:“你不在研究所,去哪了?”
“发烧了,在家休息。”
“……”
“现在已经好了。”
“……嗯。”
韩立新看着俞易,欲言又止,他想询问俞易来找他是想说什么,但……他又害怕俞易说些让人心脏疼的话来。
韩立新也不知道去哪好,习惯性的开车回家了。等到家门口时,他才意识到不对,但他还是敞开家门,发出邀请:“要进来坐坐吗?”
“嗯。”
进屋后,韩立新给俞易倒了杯水,俞易喝水的时候,嗅着房间里的气味。韩立新留在这的气味很稀薄,因为韩立新不常在这。
鲛人对于伴侣的气味是印象深刻的,但时间隔的久了,长时间不做,就会在记忆中淡化。再者研究所里韩立新的气味实在太过浓郁,所以俞易才会白等许多天。
俞易喝完水,摸摸自己的尾巴,他把水杯放下,没敢抬头,“我求偶期快来了。”
韩立新一顿……
俞易结巴:“你有、有药吗?”
韩立新:“有的。”
俞易:“可以给我一点吗?”
韩立新:“抑制剂会有点疼。”
俞易:“没、没关系。”
韩立新:“好……我上楼给你拿。”
韩立新拿了药下来,放在俞易面前,俞易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韩立新起身送他。他把人送到同江市港口的时候,俞易迟迟没下车,他忽然朝着韩立新伸出手,“手表。”
韩立新整个人僵住。
他十分僵硬着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放到俞易手中。
俞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糖纸,“我只有这个了,你有点可怜……”
韩立新接过,“有了这个我就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