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便真的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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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陪着贺衍演了快两年的戏,这两个月懒散惯了,也没有人要她演,如今眼前人却要她重操旧业。
陆嘉宁恨的牙痒痒,放下筷子,悠悠转身看他,眉间娇慎,说起话来语气温婉,与在锦州没什么区别。
“我是陪同赵家小公子去的,赵家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又经历这种事,定然是要有人陪同。”
见贺衍脸色渐缓,陆嘉宁继续道:“如今叛乱已经平息,阿衍若是担心,明日里我去向将军要几人护送去便是,路上定是安全的。”
“你若是跟了去,这府里上上下下全是人,定会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我还是未出嫁的姑娘,清清白白,与你刚熟悉两日便纠缠在一起,你要别人怎么看我。”
熟悉的话术,陆嘉宁信手拈来。
贺衍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心下一软,“你和那赵家小公子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陆嘉宁一脸茫然,她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口干舌燥,都喂狗了。
“我在赵府一个多月,赵府对我颇多照顾,赵府大姑娘日日陪我散心,赵景如同我亲弟弟般在耳边日日喊‘宁姐姐’,如今赵府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置之不理?”
委屈质问道:“阿衍担心什么,担心我与那小公子跑了不成?”
贺衍未说话,静静看着她。
陆嘉宁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躁意,“那小公子如今才十岁,阿衍这担心倒是多余了。”
贺衍放下心,拉着她的手安抚,“我怎么会不相信宁宁呢?”
陆嘉宁瞪他,亏他说得出来。
此事一解决,陆嘉宁从他那抽出手,拿起筷子继续夹着菜。
贺衍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与宁宁讲一趣事。”
见陆嘉宁不理他,视线朝她脖子处看去,那黄色衣领下依稀能看出昨日留下的痕迹,青紫色的吻痕印在白皙脖颈间,异常显眼,顿时脸上笑意更深。
语调上扬,“晚间我与程将军在正堂,听到他吩咐身边侍从,明日将东院屋里的被褥拿出去晒晒,说什么床榻上有虫子,还咬人……”
后面那句话并非程则绪所说,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陆嘉宁扭头瞪他一眼。
贺衍瞧她那模样,娇慎的紧,他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