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贺衍拉着他的宁宁躺在榻上,单着握着她的小手,“宁宁左边那处是否凹陷?”
陆嘉宁微怔,自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含糊其词道:“没有啊,我不知道。”
“莫要骗我,在益州那晚,我都摸到了。”拉着她的手放在腰间,“宁宁那处没有发育好,莫要讳疾忌医。”
陆嘉宁抓着腰间束带,心尖一颤,有些心虚道:“你说的都是什么啊?”
贺衍宠溺勾了下她鼻梁,双眸清澈见底,“这几日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若是凹陷严重,日后生产完会堵奶,还会结硬块,奶娘都无法疏通得开,到时会疼痛的很,严重还会起热。”
“虽然府上会请奶娘照顾孩子,但宁宁若是受这份苦,我会心疼的。”
陆嘉宁脸倏的一下染了红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衍道:“宁宁莫怕,这种情况在姑娘间也是常见的,无法用药物来治疗,我问过大夫,有些可以通过吸力将它拉出来——”
陆嘉宁脑子轰的一下,急忙从他怀里钻出来,打断他,“贺衍,你在说些什么……”
贺衍一本正经道:“不是胡说,明日我请大夫来,宁宁亲自问问。”
这要怎么问,问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一些姑娘家私密问题?
她到底是问不出来。
贺衍见她神色恹恹,将人又拉进怀里,目光下移,喉咙滚动,那双直勾勾的双眸无辜眨眼。
“我是宁宁夫君,我为宁宁身体着想,我可以吸——”
陆嘉宁反手堵住他的嘴,什么荤话都说,“不可以不可以。”
贺衍眉眼带着笑,拉掉她的手,“我不忍宁宁受苦,我可以成为宁宁一个人的大夫,为宁宁诊治,不需要宁宁拿一文钱,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陆嘉宁听着他不着调的话,撩起锦被钻了进去,双手紧紧攥着锦被不松。
贺衍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头凑上去,轻声诱哄,“宁宁,莫要讳疾忌医,让我看看。”
“只一眼,让我确认一下……”
“宁宁,好宁宁,疼疼我好不好?”
“日日都隔着衣物,我感受不出来,让我看看宁宁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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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天气突然阴沉,微风正凉。
院子里多了处小水池,里面养了八九条锦鲤,陆嘉宁无事时总爱拿着鱼食坐在那,小小的天地圈养着它们,怎么也游不出来。
露珠端着桂花糕放在旁边桌子上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