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今日只是派了两个小厮过去,整个贺府都知晓他将人拘起来,倒是全来怪罪他了。
是程则绪干的此事!
总在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来破坏他和宁宁的感情,休想!
贺衍声音平淡,“我自有打算,兄长还是多陪陪长嫂。”
贺临见他这副高傲的模样,最后提醒道:“你能有什么打算?陆姑娘是甘愿嫁于你,你这般对她做什么?莫要同兄长一般,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贺衍满不在意,声音慢悠悠,“兄长如今不是挺好的嘛?”
贺临实在与他说不下去,合上纸扇敲打他的头,“做什么事自己想想后果,莫要耍小孩子脾性!”
“不劳兄长费心。”
贺临眼看着说不动贺衍,就此作罢,摆手离开。
他要回去找他的婉婉,至少婉婉不气他,还温柔体贴,甚是惹人疼爱。
刚一会儿,远处走来月牙白袍男子,声音清冷悠然,“贺二公子倒是有兴致在这大热天来观鱼。”
贺衍不回头也知道是谁,今日之事定是程则绪在后面捣鬼,气的牙痒痒,压着怒朝他行了礼。
程则绪站在他身旁,贺衍悄无声息往旁边挪了些。
他才不要与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站在一起。
程则绪勾笑,一双冰冷的眸子朝前看去,“听闻二公子把陆姑娘拘束起来,你们二人婚期将至,感情甚好,这般做是为何?”
贺衍看着程则绪明知故问的样子,心里更是想把他丢出去,真是碍眼的很。
眸子里闪过不耐,压着怒气道:“就不劳将军费心了,将军请便。”
话落,踏着沉重的步子离开,腰间处的手紧握,一想到程则绪身上那股子势在必得的气势,恨不得把他丢出去。
什么脏东西都来凑热闹!
程则绪站在木桥上,嘴角笑意早就消失,漆黑的眸子沉了下来,脸色黯然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