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惋惜陆音遇人不淑,又活在世俗里,活活病死在庄子里。
陆嘉宁此时心中一阵烦闷,起身开了窗户透气,忽然映入眼帘玄色身影,心中猛一咯噔,急忙关上窗户,转过身后背死死倚着。
许承言立在窗前,修长的手指敲了几下窗户,声音平淡,“宁儿,开门。”
陆嘉宁又不傻,偏头看了眼屋门,幸好早早便上了栓,慌乱中急忙道:“天色已晚,我疲倦的紧,殿下快回去吧。”
许承言轻笑,“宁儿觉得孤来了还会走吗?”
他来了之后推了下门,发现被上了栓,刚想从窗户钻进去便被她发现。
宁儿真是愈发狡猾。
陆嘉宁还没反应过来,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陆嘉宁吓得身子一颤,僵硬地站在窗户旁不敢去看,心里又担忧屋子里动静惊扰了其他人,声音发颤,“殿下来可有要事?”
许承言面色不悦,大步上前将她从窗户旁一把拉进怀里,随后抱起往床榻旁走去。
陆嘉宁推不开他,不满挣扎着,“大晚上别发疯。”
许承言眼神冷冽垂眸扫了她一眼,怀里瞬间没了动静,随后将陆嘉宁放在床榻上。
陆嘉宁挣脱出来,一个鲤鱼打滚翻到里面,将被褥抱在身前警惕地看着他。
许承言慢条斯理整理着身上的褶皱,看向角落里的陆嘉宁,心中甚是不快,不怒反笑,“宁儿怕孤?”
陆嘉宁紧紧抱着被褥,“殿下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许承言勾唇一笑,顺势坐在床榻头处,偏过身子看她谨慎的模样,眼眸带着不加掩饰的幽深情意。
陆嘉宁见状,又往里面挤了挤。
夜深人静,许承言来准没好事。
“殿下这是做什么?”
陆嘉宁一溜烟爬到床尾,还没翻过身,小腿便被许承言禁锢住,一把将她拉回原点。
陆嘉宁狼狈地趴在床榻上不敢吭声,死死攥着被褥将脸埋了进去。
许承言声音带着些温怒,“孤为宁儿筹划,为宁儿寻到家人,宁儿便这般报答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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