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宁微怔,朝他看去,“殿下雕的?”
她印象中的许承言,应是日日处理公务忙不开身,而不是有闲工夫做这些事情。
许承言眼眸忽然多了分孤寂,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想宁儿时,孤便雕些小人,还有一处宁儿没见过,等日后去了行宫,孤带宁儿去看。”
是那一整密室的画像。
陆嘉宁不满想挣扎出来,许承言的手陷入她腰间软肉禁锢着,“宁儿这是做什么?”
“殿下身上热的紧,还是放我下来吧。”
许承言轻笑,声音愈发低沉酥哑,手臂又紧了几分固定住她的身子。
“宁儿还是莫要再动,别怪孤没提醒你。”
陆嘉宁倏然一怔,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都是从贺衍那学来的。
许承言又提醒道:“宁儿别忘了每两日来一趟这里,孤在这里等着宁儿。”
许承言自然瞧出她的抗拒,“宁儿不愿?”
陆嘉宁委婉道:“殿下——”
她一开口,许承言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与其听一些阿谀奉承的话来搪塞他,还不如不听,轻声打断她。
“既然宁儿不愿,那便算了。”
没等她展眉,继续道:“孤好几日没见宁儿,宁儿又不愿来此,总得给孤些好处。”
许承言将她身子掰正,二人离的极近,侵占欲的目光扫过莹润红唇,让她忽视不得。
他想干什么,意图太明显。
眸中带着势在必得的侵占欲,仿佛下一刻便欺身而上。
陆嘉宁咬咬牙,面上乖顺,“那殿下闭上眼。”
与其被他疯狗般啃食,不如自己主动些,掌握主动权。
又不是没亲过,她又不怕。
他除了脾性差些,但皮相甚可,与梦中的小倌一样,让人想欺负。
她的话让许承言几乎崩溃瓦解,目光撞进她清澈眼底。
“当真?”
陆嘉宁笑的乖巧,心中恨不得把他撕了。
“殿下不信我?”
双臂适时环上他的脖颈。
许承言心跳如鼓,眸光愈发深沉,“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