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动弹不得。
许承言无奈扯了一床锦被,“还难受吗?”
陆嘉宁摇摇头,嗓子有些干哑不想出声。
许承言又抹了下额头,察觉退了热,喂了些水,吩咐身边人将厨房温着的粥端来。
将人扶起靠着床屏,又掖好锦被只露出圆滚滚的脑袋,如玉指节捏着瓷勺,“吃点再休息。”
陆嘉宁有点恍惚,眼前人让她有些陌生,直到瓷勺抵到唇边才晃过神来。
喝完粥又休息了会,浑身有了精神劲从床榻上坐起。
许承言在旁边拉着锦被,又整理着她身后乱发,察觉她失神,手背又抵上额头,眉眼间带了抹不安,“身子不舒服?”
陆嘉宁摇摇头,扫了眼屋里陈设,想来许承言光明正大在这里,应该不是在陆府。
“禾善呢?”
许承言拉着她的手,观察着神色,看着她自然泛出的红润放下心来,“在陆府给宁儿看院子呢。”
陆嘉宁抿抿唇,怎么感觉有些呛人。
“那丫鬟不会照顾人,宁儿还是将青黛带在身边,孤也安心些。”
许承言说的理所当然,她心中还是有些不愿,“禾善挺好的,做事也细心,我用着——”
“挺好?”许承言声音带着不悦打断她,“主子起了热她一点都没察觉,若非孤昨晚去,宁儿今日定要受罪。”
“宁儿在担忧什么?”
对面直白问话,陆嘉宁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场病,或许因为陆贞阳的话,嘴角扬起抹冷笑。
“殿下让青黛在我身边,是想看我平日里与谁接触?”
许承言揽着她肩膀,面色多了分低沉,“宁儿心中可藏着其他人?”
“我心太小,装不下任何人。”
她低着眸子,许承言看不清神情,察觉她心情不悦,现在又生了病,懒洋洋的没有精气神。
心中流露出一抹心疼,恨不得这些病都由他来受,将人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极了在哄小孩子。
“把孤塞进去。”
连说这种话都带着强硬,陆嘉宁轻阖上眼,“我想回去了。”
她再不回去,府中人便该发觉。
许承言连人带被一同抱到梳妆台处,拿起梳子整理着身后乱发,眉眼温情,手中拢着长发如上等丝绸般动作轻柔。
“孤送宁儿回去。”许承言再次把人裹成蝉蛹般抱起往外走。
马车一路停在陆府后门,许承言迟迟没有松开她,低头用唇瓣感受着她额头温度,确认真的退了热才放过她。
“宁儿乖乖安分些做孤的太子妃,莫要再与他们接触,孤不喜欢。”
“若我不想入宫,殿下——”
许承言低头堵住她的话,唇瓣相贴没有任何动作,察觉到身下人却出奇的安静,抬起头时眉间添了分阴鸷。
“宁儿会好好陪着孤的。”
陆嘉宁抬眸看他,“可我不喜欢宫中。”
许承言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眸,那双眼睛掺杂着抗拒,无辜又怜人,却冰凉至极,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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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