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湿钻入颈间,大手来到她腰身游走,陆嘉宁脑袋一片空白,鼻息不稳挣扎着。
昨日是稀里糊涂,今日她还清醒着,况且身子酸胀的很,怎么也不愿再与他纠缠。
“我不舒服。”陆嘉宁脱口而出,带着沉溺不稳的尾音。
许承言撑着床榻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脸上的绯红,捧着她的脸颊,一本正经询问道:“哪不舒服?”
陆嘉宁避开他幽深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吐一般,扯了扯旁边锦被赶紧盖上,“我哪都不舒服。”
耳边溢出一抹低沉笑意,“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陆嘉宁嘴角一抽,他倒是想得出来,不满推他起身,“不用。”
“我不碰便舒服了?”
这是哪里的荤话,陆嘉宁裹着锦被,拉过他手里的衣物,岔开话题,“我饿了,我想起身了,你先出去。”
许承言轻笑,“已经让人备好膳食,就等宁儿起身。”
铁臂揽着她腰身将人带起,夺过她手里衣裙,“再不起身,饿坏了我可不负责。”
陆嘉宁想到还未喝避子药,任由许承言服侍穿好衣物,久违站在地面上,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倒是还能支撑。
许承言利落为她穿好衣物,又将人带到铜镜前按下,拿着玉梳为她梳顺长发,白玉双手在发间挽了个简单发髻。
轻蹲下身,指腹捏着她下颌,白玉修长指节捏着眉笔为身边人描眉,一笔一画皆细致耐心,如同在修复珍贵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