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前世文婉为武仓逆天改命,那么光明佛子会在凡俗再轮回一世。在你在凡俗受苦之时,佛、魔两宗依旧会应劫,发生一场长达数年的战争,折损七成弟子。佛门长达百年没有精英弟子继承绝学,精英弟子断层。
而你的下一世,本该在佛宗萧索之时成为光明佛子,后带领佛宗再登辉煌。
成不是你的功,败也不是你的过。
一切皆属天命,非人力可为。”
密宗现下唯一的法王仰头大笑,这理由委实可笑,“我等修士逆天改命,为什么要信天命。若干年前,第一百一十二代天师老祖为助道宗破劫,不惜泄露天机,而当时的执法堂首座下令弟子,在秘境诛杀应劫祸根欧如梦,也至执法堂与道宗掌门一脉结仇千年,至今未消。”
道门的人面容异色。
他们不知两脉的人是因何结仇,只知道执法掌与掌门殿斗了一千余年,每个月都有这两脉的弟子擂台决斗,时有重伤,每年都有弟子因为被伤丹田断了前程,这仇也因此越来越深。
“说到底,不过是天机阁与道宗源出一脉,天机老祖甘冒泄漏天机的反噬之苦,也要提醒道门老祖,告知当时的执法堂首座好友。同为正道仙门,天机阁窥得天机,却对我佛门大劫袖手旁观……”
温婉不紧不慢地道:“金阳法王,佛门高僧无数,在这众多高僧之中,就没人识破天机?我看不尽然吧。”
她的话出口,在三百八十年前至三百二十年前这六十年间,佛门会观气运、星相的高僧几乎陆续闭关修炼,几乎全都尚未出关。
法王强行争辩:“一千多年前,道宗几位老祖并无一人窥破天机。天机焉是好窥探,你不过是因与天机阁有旧,为他们辩解,说到底,天机阁也不能免俗,亦分亲疏远近。”
道宗的元婴弟子道:“真是可笑,他们本门也有高僧窥探天机,可是却未告知大劫将至,应劫的根源始于文小婉。”
“为什么?”金阳法王不解,佛门折损那么多的弟子,本门有高僧早就知道,为什么要袖手旁观,他的子侄、弟子二十八人,如今在世者不过八人,那都是他最信重的弟子啊,如何不叫他心痛。
金阳法王对着文小婉厉喝出口:“是你这祸根,害得我佛门死伤无数,还妄想光明佛子为你们净化魔宗大地——休想!”
他突然出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夜墨会接招时,夜墨却闪身避退推了文小婉一把。
一声惨叫,金阳法王掏出文小婉的心脏,“本座还以为她的心是黑的,原来也是红色心脏,哈哈……”
文小婉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胸口的破洞,她不明白,原来伯父不是疼她,她是在疼文婉,是在赎罪。而夜墨也不是真的爱她,他爱的是无缺仙子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