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
“你今天又想耍什么把戏。”
“我告诉你,你那卑劣的手段引不起我任何注意力。”
“今天你弄伤了娇娇,我就罚你在玻璃碎片上一整天。”
还没有睁开眼睛,宁君耳朵边就传来了齁得慌的气泡音。
只见一个穿着西服人模狗样的男人,露出精致的鼻孔,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哼,女人,这次不过是给你的一次警告,下次就没有那么的——”
普信男还没有说完话。
宁君忍着膝盖处的痛疼,起身一个跳跃,从地面上蹦起蹦到普信男身上。
这种不要脸的人竟然敢让她跪玻璃渣?活腻歪了!
“女人,你又想耍什么把——”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狂凃就给他油腻的脸上框框来了几拳。
“张口性别闭口性别,怎么是你这辈子没有见过任何女人吗?”
“那你真可怜,从小没了妈,是个没人牵挂的孤儿。”
这个身体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明显比四十六岁的叶云虚弱很多。
宁君一拳打碎普信男眼镜,又一拳打碎普信男的镶金牙。
几颗带血的镶金牙从男人的口腔中飞出,转了好几圈才落到地上。
“吕韧,泥放似!”男人谈吐不文雅,口齿不清晰,却还是敬职敬业地输出大霸总语录。
“很好,下贱的你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宁君手一使劲,趁着人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
拽着他的头皮,反手一个大螺旋,将男人的躯体与玻璃渣子来了个亲密的面对面接触。
男人鲜血淋漓,从西装皮肤切换成了玻璃西装皮肤。
一般路过的好心人宁君不忘给男人踩几脚,让刁钻锋利的碎片渣与男人来个深切地肌肤交流。
“啊啊啊——铝荏!逆澡丝!”
皮肤细嫩白净的男人,一看就是没有吃过任何苦头,没有经历过大的伤痛。
为了避免男人叫出声音,宁君勉为其难地把男人的鞋脱下,将他的绝世臭袜和一颗丹药塞入男人的口中,并堵住了他的口鼻。
“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