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上辈子真的是他瞎了眼,那些梁顺柔那些破事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整的?
这一耽搁,后面的梁顺柔就追了上来,三个人全都沉默着,甚至都没人关心受伤的梁天耀。
梁天耀只好掏出厕所里的劣质纸巾为自己包扎。
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生怕自己遭到其他人的毒手。
但去主楼的路上还是出事了。
碧桂馆比较大,有足球场也是正常的事情。
梁天耀的头被足球撞倒。
足球在空气中高速旋转,砰的一声砸到梁天耀褐黄色的脑袋上。
他差点就要昏迷过去。
那人却说能被球撞到,说明是梁天耀的荣幸,随手甩了200块当医疗费后回去继续踢球。
受到奇耻大辱,他定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但出现在这的人他都惹不起,他忍,他忍!
去主楼找梁顺美要钱的后半路更加不好走。
要么是梁凉踩到了撒上豌豆的楼梯,一把子脚滑到楼梯底部,摔断了腿。
只听见咔嚓一声。
“啊啊啊啊——”碧桂馆旮旯角落响起男人难听的哀嚎声。
小主,
“我的腿!我的脚!”
脚骨折,腿又骨折,他怎么这么倒霉?!
梁凉试着走路,但每走一步,他都感觉他的肌肉都要脱离,连接肢体的经脉都要断裂,一点点行动都会让他的疼痛大发。
他都是一把老骨头了,根本不像梁顺柔和梁天耀这般能经得起折磨。
“你们快过来帮扶一下我!”
都痛得走不动路了,梁凉非常需要别人帮扶着前行。
但剩余三人没人愿意拉扯梁凉。
“我都骨折你们都不愿意拉我一下吗?”
“呵呵,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将骨折的事情诬陷到我头上,你自己摔得就得自己承担结果。”簿慈冷淡道。
而梁凉最宠爱的一对子女不仅毫无作为,而且还冷嘲热讽。
“爸爸,你可以装下可怜,到时候姐姐说不定心疼你一下,会给我们更多钱。”
“是啊爸爸,你都瘸了自然是要发挥出残疾的优势,为了让妹妹愧疚,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帮你。”
“你,你们!”他总算是看出来,他这个家全都是见风使舵的货色。
“老凉,上辈子梁顺美不也是踩到豌豆滑到了吗?人家不照样活的好好的,怎么你就这么娇气?”
上辈子也不是没有这出,梁顺柔在家楼梯提前铺设豌豆,梁顺美不慎踩中滑下楼梯在医院住了快半个月。
梁顺美要说法,梁凉只是说“姐妹之间的小打闹,不要那么娇气!”
所以娇气的梁凉只能自己一个人走路。
但他们遭受的苦难还在继续。
路过花园,工人“一不小心”没控制好水管出水力度,水管疯狂出水,工人踩都踩不住,水管像条灵动的蛇一样不停地朝四人狂喷。
“啊啊啊——”
众人四散而逃。
但哪怕他们逃了,也总会有意外等着他们。
不是被莫名地推到水沟里了,就是莫名地被推下楼梯,要么就是被突然冒出来的东西泼了水、血水、脏水、粪水、硫酸。
这群人中跑的最慢的就是受伤中的梁凉和梁天耀。
但梁天耀是年轻人,他跑的比骨折的梁凉快上一点。
于是带着点点硫酸的不明液体就泼在梁凉身上。
年老的他一个都没有躲过去,被硫酸毁掉了一层薄薄的皮。
只不过这皮在脸上,那种炽热的灼烧感疼得他
他梁凉英俊的脸!毁了!
“是谁!到底是谁!”
等他们回过神来向四周望去,压根就不存在人!
碧桂馆还是那个碧桂馆,周围静悄悄的,甚至都没有佣人,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在原地表演马戏团。
大白天闹鬼了?!
“梁顺柔,这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