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委屈的看向郑海洋,正要开口诉苦。
就被郑海洋抢了先,“大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这个女人有多过分……”
他嘚吧嘚吧将江秋白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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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就是江秋白见男人和婆婆被抓就躲回娘家,不仅对男人和婆婆毫不关心,对家里年幼的小叔子和小姑子也不管不顾。
且还偷走了家里的钱,一有好事就只想着娘家,巴拉巴拉。
他忽然脸色一变,“那些木条!”
江秋白脸色也大变,她的金子!该死的狗东西!
郑海城懊恼的跺了下脚,又厌恶的瞪了江秋白一眼,都怪这女人!
“哥,这种品行不好的女人咱家可不能要!”
江秋白惊慌失色,眼眶发红,十分委屈的看着郑海城,“海城,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虽说我嫁进来的日子不算长,可我对你不好吗?你吃的的哪一顿饭不是我做的?穿的哪一件衣裳不是我洗的?你怎么能因为我回了娘家几天没给你做饭洗衣裳就污蔑我呢?”
说到洗衣裳,郑海城瞬间想起了那天机械厂门口这贱人用给自己洗裤衩子侮辱自己,还骂自己废物!
他额头青筋崩起,两眼发红瞪着江秋白,叫嚣道,“哥,这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她平日里的老实窝囊全是装的!你快跟她离婚!”
江秋白委屈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郑海洋没吭声,他相信海城说的是真的。
可他原本就因为腰伤的事名声不好,现在又进了一趟局子,还有妈,妈现在还出不来……
要是真的离了,自己以后怕是更难娶媳妇儿了。
纵然自己也对江秋白十分不满,可这婚,不能离!
不过,江秋白这女人这回的确有些过了,不给她点教训她以后怕是会干出更大的事儿来。
郑海洋沉着脸看了江秋白一眼。
江秋白一抖,知道郑海洋真的生气了。
她连忙解释,“不是的,海洋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我爸妈了,你也知道,我自从那次后就没再回过家了,他们毕竟是生我养我的父母,我哪里舍得下……”
哪知,郑海洋却是叹了口气,自怨自艾道,“秋白,我知道,你心里是怪我的,怪我打了你几个弟弟,让他们受伤了是吧?也是,他们毕竟是你的亲弟弟,你心疼也是应该的。你要是想娘家了的话就多住一阵子。”
江秋白彻底慌了,连连摇头,“不不、海洋哥,我不回去!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生怕被送回了娘家就回不来了,娘家哪里有她住的地方?
郑海洋却很坚持,“秋白,你回去看看吧,多陪陪岳父岳母,就像你说的,再怎么样他们都是你父母,他们养你一场不容易,你记挂着他们也是应该的。去吧,多陪陪他们。家里没有你也可以的,我们自己可以的。”
江秋白拉着郑海洋的手,泪水涟涟,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留在家里照顾你,照顾弟妹他们!”
“海洋哥,我会对家里人好的,这次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了!”
郑海洋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好,秋白,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随后郑海城告诉郑海洋木条的事情,郑海洋一喜。
三人一起到那条巷子里去找木条,自然早已不见了踪影。
江秋白和郑海城互相埋怨,只是一个表现的十分明显,一个碍于形势,只能憋在心里。
……
郑海洋回来了,这个消息几乎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大院儿。
随之而来的还有“常大芬一力顶罪,由于没有真正的对招考造成什么影响,被教育十天后就会放出来。”
“厂里处罚结果:郑海洋被记一次大过,王三强由人事科主任撤职为车间工人”的消息。
十分让众人唏嘘。
江秋白又回到了大院儿,成了江家那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儿,人前人后殷勤的伺候着郑家一家子。
这不,一家五口人的衣裳堆了一大盆,人正在门口满脸笑容一边跟人聊天,一边的洗着呢。
丝毫不见那天跟郑海城吵架的怨气滔天的模样。
程嘉嘉看着挑了挑眉,跟俞俊生说,“你看看,我真佩服她,有这种韧性,做啥不能成功呢。”
俞俊生从书里抬头,瞄了一眼对面,嗤笑一声。
“什么韧性?见风使舵罢了!”
……
夜晚,寂静无人时。
公厕后面传出了一对男女缠绵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
女声叹气,“晓慧真是愁死我了,她名声又坏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唉,要是俞俊生那兔崽子愿意把废品站的工作让给晓慧就好了。”
男声哼道,“哼,那小兔崽子,以为考进机械厂就能翻身了?我迟早收拾他!”
又安慰女人,“你别担心,等老三结婚后让他老丈人使力给晓慧弄个临时工。”
女声撒娇的声音转了三个弯儿,“秦大哥,你真好~~~”
“呵呵,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小心肝儿!”
女声娇嗔,“死样儿~”
“啵啵啵~~~”
“嗯嗯嗯~~~”
两人正柔情蜜意,忽然闯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hei-tui!!”
女人面色一白。
男人吓得动作一顿,色厉内荏呵斥,“什么人?!”
起夜上厕所的程嘉嘉:“!!!”
程嘉嘉脸都绿了。
她是造了什么孽哦,要让她大晚上的听两个中老年人偷情酱酱酿酿!
哦,老天,她的耳朵!
hei-tui!hei-tui!hei-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