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没用的废物干啥呢?!
对他的啥心意?!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满头的问号。
秦为民还在自我感动,“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训老三的,他给晓慧介绍对象怎么能这么敷衍了事呢,一点儿都不尽心,居然连姓齐的是骗人的都不知道!现在害的晓慧跟姓齐的绑在了一起。”
白珍珠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平时心肝儿心肝儿的叫的亲热,可到了关键的时候还不是下意识替自己儿子辩解。
不过她迅速收敛好自己的表情,红着眼圈,柔弱的说,“老三他是不是、是不是知道了咱们俩的事,对你我有意见?”
“不然怎么会介绍那样的人给晓慧?”
“既可以让晓慧难过,也能让我伤心,最最重要的是,这人是你给介绍的,我肯定会因着这个怨你,不理你的,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秦为民慌了,“怎么会呢,老三他一向敬重你,怎么这么干?珍珠,一定你想多了。”
白珍珠撇过头,泪盈于睫,难过的说,“肯定是上回,上回你帮着给晓慧找工作,后来坏事了,害的他下放到了车间,一定是因为这个,他怨上了我们,所以才来了这一手。”
这是白珍珠思来想去才找出的理由,不然她想不通秦子文为什么会忽然算计她们。可别说是因为她和秦为民的关系,这小子是个心思深的,他小时候就知道了,这么些年来啥也没说,还对自己多有亲近,不可能忽然对这个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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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说他是被蒙骗了,我们没读过书,没啥见识看不出来就算了,老三他可是早就认识姓齐的,又是厂宣传科的干事,见多识广的,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姓齐的是人是鬼?”
秦为民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辩解的话。
因为他发现,要是这样的话,以老三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干的出来。
他只能搂着人干巴巴安慰,“别哭了,珍珠,你哭的我心疼。”
白珍珠埋头在秦为民怀里垂泪,“我倒是没什么,只是你,你毕竟是他爸,他竟然这么算计你,多少让人寒心,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不如意的,那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白珍珠没说出口,可在场的两个人心里都清楚。
别看秦为民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对秦子文起了疙瘩。
珍珠说的没错儿,老三一个不如意就算计自己这个亲爸,这以后万一又不如他的意了呢。
白珍珠见状,就收敛了些。
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虽然心情有点不美妙,可两人还是进行了异常许久没有的运动,大冷天热的出了一身汗。
差点被厕所的味儿熏晕的程嘉嘉:“……”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谁能想到啊,她只是半夜起来上个小的,刚刚放完水,外面就来了一对儿野鸳鸯。
一点也不注意周遭的环境,一见面就干柴烈火的干上了。
程嘉嘉自认是个贴心人,这么重要的时刻,她怎么能出去打扰别人呢?
万一她猛地窜出去,外面那位兄弟被吓到了,出现了什么心理阴影,这不就成了她的罪过了吗?
她可不是这么不善良的人。
于是程嘉嘉就猫在厕所里,津津有味儿的听完了整场活春宫。
然后,程嘉嘉就听到了郑海洋发了横财的事。
她还震惊郑海洋干了啥违法勾当,还没来得及悄没声儿的回家呢,外头立马又来了一对儿老的!
程嘉嘉:“!!!”
他娘的,这都不带歇气儿的!
这些人今天是非跟这个公厕杠上了是吧?
结果就是,程嘉嘉又被堵回了厕所,忍受着臭味儿的熏陶,听着这对儿中年野鸳鸯诉衷肠。
程嘉嘉:“……”
她乐意听年轻人“诉衷肠”,可不代表也乐意听中老年人“诉衷肠”啊!
而且这上了年纪的就是不行,这才多长时间就结束了?
程嘉嘉在心里默默鄙视了秦为民一番,就这样的也好意思出来找野食吃呢。
不过,这白大妈可真厉害!三言两语的就把人家父子俩挑拨上了。
接下来秦家估计又要热闹了。
公厕:这一天,我承受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