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俞俊生不是去蹲笆篱子就是下放劳改农场。
就剩下程嘉嘉一个人在东厢那边了,自己岂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不准,连东厢那两间宽敞的屋子也能拿到手呢。
想到这里,郑海洋心里畅快又激动。
……………………
儿子走了,肩负着重要任务的常大芬紧张的不行,两只眼睛盯着程嘉嘉和俞俊生的后背,恨不得在俩人的后背上烧出个窟窿来。
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天,这俩小比崽子就风光不起来了。
不过,前面俩人跟门神似的坐在那一动不动,自己可咋下药?
程嘉嘉、俞俊生:“……”
太难了,顶着这么灼热的视线要假装不知道,还要给人找机会下药,他们真的太难了。
常大芬眼珠子滴溜溜转,飞快转动脑筋,想着自己怎么才能顺利把药下进俞俊生的汽水瓶里呢。
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哎哟,这是谁的十块钱?谁的钱掉了?”
啥?
十块钱?!!
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
大家伙儿的眼睛瞬间放出绿光。
顿时再顾不上前面幕布上正在播放的电影,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弯腰低头,瞪大两眼珠子,在自己周边一寸寸的搜寻起来,力求不放过一丝一毫。
这可是十块钱啊!
够一家五六口半个月的支出了!
这谁不想要啊!
交给失主?不可能不可能的!没主的东西谁捡到了就是谁的。
一时现场都是窸窸窣窣找钱的声音。
常大芬也被这十块钱的诱惑迷花了眼,一时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任务,跟着在周围摸索了起来。
十块钱!十块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