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只会对皇上假意逢迎,心自然是向着父亲和王爷你的,微臣会利用摄政王的身份夺权,慢慢将太子变成傀儡,再废杀太子。”宋令虞对着瑄王举起杯。
“王爷,皇上让你我二人做了这摄政王,我们合作愉快,微臣预祝王爷得偿所愿,在不久后荣登高位。”
湛淮晏那边的人的气运值太低了,她跟湛淮晏在一起,总是会被吸收气运值,随时都性命不保。
瑄王阵营里的人气运值都高,尤其是湛淮玦,为了气运值,为了活下来,她得在瑄王的阵营里。
瑄王跟宋令虞碰了一下杯,慢悠悠地喝下去。
他生了一双桃花眼,只不过五官凌厉硬朗,手段狠辣,便不显得他这双桃花眼的风流和深情。
唯有在此刻,瑄王酒杯后的那双眼,在月色中带着些迷离魅惑,勾魂摄魄,凝视着宋令虞沾上酒液的唇,她滚动的喉……湛淮玦一顿。
他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宋令虞的喉结,她穿衣服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把喉结都掩盖在了衣服里。
不过他能想到宋令虞的喉结必定很性感,她也有精致的锁骨,胸膛应该没有他的健硕,但也是诱人的。
一杯酒不足以让瑄王情动,叫他情动的是宋令虞,“阿虞,私下你就不要喊王爷了,你可以喊我的表字。”
他的表字为“攻玉”,“玉”跟宋令虞的“虞”同音,按理说是宋令虞冲撞了他这个王爷,其实是他有意这样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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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淮晏和宋令虞是南昭双奇,他和宋令虞则是南昭双玉。
“今日父皇提起你成亲娶妻一事,阿虞可有心仪的姑娘?说来给本王听听,或许本王能帮到你。”这时瑄王整个人都很放松,一手的修长手指晃动着杯中的酒液。
他另一手撑着自己的半边脸,姿态慵懒地凝视着宋令虞,仿佛喝醉了,墨眸里竟显出几分的炙热来。
宋令虞心里对谁都有几分防备,从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淡声应着,“臣一心只想建功立业,并没考虑过娶妻生子,臣会说服父亲,再等几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