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说到跟服侍瑄王有关的,瑄王才会在乎。
“就应该让你疼疼,下次看你还惜命不惜命!”瑄王冷嘲热讽,抬起手掐住宋令虞的下巴,迫使宋令虞张开嘴,命令道。
“伸出来,给本当家的看看。”
宋令虞不得不顺从,结果。
宋令虞生平第一次骂了句脏话,反应极快,立刻收回舌头,紧紧咬住牙关。
“也没多严重,本当家的多亲亲就好了。”瑄王在宋令虞的唇瓣上辗转了许久,才罢休。
宋令虞的舌头确实没什么大碍,瑄王知道她就是仗着他喜欢她,才拿命威胁他的。
可他,不会再心软。
宋令虞没放弃,抬起自己沾满鲜血的手给瑄王看,“我身上和被褥上全都是你流的血,清理一下吧,我给你包扎。”
瑄王是不在意的。
他在战场时浴血奋战,有时候衣服都被鲜血浸透,现在这点血算什么?
小主,
不过确实很影响晚上的欢好。
瑄王对外面返回来的墨风吩咐,叫大夫过来。
这大夫还是墨云执意要带来的,被墨云甩在他的马背上,一路颠簸劳累,又困还饿,上吐下泻,差点一命呜呼。
大夫的风寒还没好,还发着烧,拎着医药箱躬身来到了榻前。
宋令虞以为终于可以脱离瑄王的怀抱了,却在起身时被瑄王箍住了腰。
瑄王抱着她坐起来后,她被按在了瑄王结实精壮的大腿上。
宋令虞:“……”
“你下去养着吧,医药箱放下就可以了。”瑄王扔了很大的一个金元宝给大夫,这够普通百姓一家人一辈子的开支了。
大夫那叫感恩戴德啊。
虽然自从王爷为爱发大癫后,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没一天好日子过,但王爷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打工是发不了财的,但在王爷这里打工,可以发财!
所以大夫在心里祈祷,王爷以后要多发癫,发更大的癫!
瑄王打发走了大夫,一手搂着宋令虞的腰,另一手打开医药箱,示意宋令虞拿东西。
宋令虞如坐针毡,“我不会包扎。”
“你把本当家伤口上的血冲洗掉,然后洒上金疮药,再用纱布缠上就好了。”瑄王眼里宋令虞是文弱的。
他从宋令虞八岁给她做夫子起,就让宋令虞的衣食住行达到了皇室中人的规格。
她养尊处优,不晕血就好了,他不指望宋令虞会包扎。
瑄王要是知道,宋令虞曾在游船时和太子遭遇了那场刺杀,宋令虞给太子包扎过,估计他会嫉妒到发疯。
宋令虞只得坐在瑄王腿上,被按照瑄王说得做,故意折磨瑄王,把水倒在瑄王血肉模糊的掌心里后,用手给用力搓了搓。
她洒了一层又一层的金疮药,把纱布缠得很紧,勒得又有鲜血渗出来。
瑄王气笑了,眼里却全是宠溺,眉头都没皱一下,大掌落在宋令虞的腰后,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他垂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宋令虞的一举一动,面具后苍白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恋,嘴角勾着笑,整个胸腔都是满足的。
他的令虞举手投足真迷人啊,哪怕是拿刀刺伤他,杀他的时候也迷人。
他可以遍体鳞伤,只要令虞在他怀里,他不仅感觉不到疼,反而是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刻的幸福。
宋令虞给瑄王包扎后,是真的饥肠辘辘了,等着饭。
但墨云七个人,谁都不会做饭。
威虎山的山匪们要么被霍菡杀了,要么招安了,只剩下逃过一劫的威虎和梦莲,偌大的威虎山的食物链根本无法正常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