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倒是去拦了,但宋崇渊那是根本不要命的架势。
这人家儿子大喜的日子,护卫哪敢真的对宋崇渊动手?
何况天子是“傀儡”,他们真伤了大奸臣,到时候天子肯定会降罪他们。
于是他们要拦不拦的,就让宋崇渊进去了。
不出所料,宋令虞就在湛淮玦的龙榻上,被点了睡穴。
湛淮玦躺在她身侧,极为沉迷病态地亲吻着她。
她穿着要成亲的喜袍,湛淮玦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撩拨,伸入了被解开一半的喜袍里。
他如此明目张胆,掳来了宋令虞,要占有了宋令虞。
只因他是天子。
宋崇渊被这一幕冲击着,反而从未有过的平静,就站在湛淮玦身后,“皇上,臣带来了几个文武大臣,尤其是以姚家为首的那几个,臣只要喊一声,他们就会全都进来。”
湛淮玦停下了动作,缓慢地转头去看宋崇渊,目光跟宋崇渊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锋着,并没有退让。
他在赌。
正如宋崇渊所说,若是那几个保皇派撞见这一幕,他只是私生活不检点,这对一个拥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来说,不算什么。
保皇派本就要铲除宋家,他们会借此大做文章,让宋令虞担下所有过错,到时候整个宋家都会受到牵连。
舅舅他,真的会孤注一掷喊来臣子吗?
不会的。
既不会,那舅舅就只能被他以此拿捏,威胁。
舅舅只能妥协,让令虞和他在一起。
“你竟然拿要毁掉臣的儿子,覆灭整个宋家来威胁臣,让臣将儿子送给你!”宋崇渊在竭力稳着情绪。
他要是多被这样气几次,恐怕就昏过去,再也醒不来了。
宋崇渊在和湛淮玦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随着时间的过去,湛淮玦满是阴翳的眼里溢出一丝笑意。
舅舅果然不敢叫臣子们进来,怕是只能为他和令虞遮掩,取消了今天令虞的婚礼。
但突然,背后传来了宋令虞起身的动静,紧接着就是她朝殿外高声喊:“诸位大人!”
湛淮玦面色一变,回过头,只见宋令虞在脱身上的喜袍。
“皇上真的喜欢臣吗?你不过就是想除掉把持朝政的臣和父亲,引诱臣和你苟合,你就能毁了臣,覆灭整个宋家了。”宋令虞今天比平常的清雅多了几分艳色,更显她嘴角笑意的妖冶,那眼里却是一片冰冷陌生。
“臣一直都在为皇上排忧解难,如今哪舍得让皇上费这么大的心思?臣自己叫以姚家为首的臣子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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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虞这么说着,忽然朝湛淮玦吻了过去,同时要喊几个臣子进来。
“不——”湛淮玦的动作更快一步,抬手点住了宋令虞的哑穴,抖动着薄唇。
令虞现在,竟然连他爱她,都不相信了吗?
“朕没有要毁掉你,更没有要诛了宋家,朕只是在吓唬舅舅,想让他妥协,并不会真的这么做。”
“令虞,朕不允许你和旁人成亲,要怎么样,你才愿意和朕在一起?”
“你不想和朕远走高飞,朕就还做这个皇帝,你要权力,朕给你,朕的皇位都可以给你!”
湛淮玦的大掌握住宋令虞的后颈,把人揽过来,抱入怀里,“令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