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视线在他与他身旁女子相携的手上来回扫了一眼随即捂着嘴跑着离去。

姜采苓看着谢婉清离去的背影眼中得意一闪而过,见季怀川还愣在原地,连忙焦急万分地摇着季怀川的手臂,“川哥,怎么办?她知道了,她会不会去告发我们?要是传出去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岂不是都毁了?你跟她好好谈谈,或许她会理解的。”

季怀川忽然回过神来,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朝她点了点头,随即大步向前追了上去。

谢婉清浑浑噩噩地走在长廊上,泪如雨下,细数她嫁给季怀川的这些年仿佛一个笑话。

她走到转角时身后传来季怀川的声音,“谢婉清,站住,我有话与你说。”

听见身后的声音谢婉清身形微顿随即脚步更快。

忽然只觉脖子一疼,随即重重倒地昏死过去。

谢婉清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中,只是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团。

正当她有些疑惑自己为何在这儿时,屏风外传来一道老妇人的声音。

季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季怀川和姜采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让她听了个正着?”

季怀川挡在姜采苓身前皱眉道,“祖母,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她什么都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季老夫人沉吟半晌咬牙道,“她既然都知道了那就留她不得了,她死了至少我们跟谢家的姻亲还在,可若是让她就这么走了,日后我们季家恐怕还得多两家仇敌。”

季怀川闻言犹疑道,“母亲的意思是......。”

季老夫人沉沉吐出一口气道,“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她随即又看向姜采苓的小腹意有所指道,“更何况我们季家可不能再出现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了,我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荷花池里没淹死个人,趁现在还没有走漏风声还好办些。”

季怀川闻言沉默了,面上有些不忍,但察觉到姜采苓有些不安地拉了拉他的额手,他闭了闭眼咬牙道,“孙儿明白了。”